康和醒来时,发觉整个身子几乎不能动弹,右手更是碰都碰不得。

昨儿个的伤,本还觉得没如何,今儿才尽数发出来痛。

他倒吸了口凉气,想撑着起来,在床边穿好衣裳的范景把他给按了回去。

康和躺在床上,望着人道:“不要紧,皮肉伤都是这般,隔日才是最痛的。

昨日已是检查了,没伤着骨头,也就右手胳膊有些伤着,仔细养一阵便好了。”

他到底会些医,自己心头有数,他不是那般爱报病喊痛的,但也不是那般傻撑着的人。

“我晓得。”

范景道了一声,他在山里打猎多年,常有小伤,自是知道这些伤症。

便是以前他自己吃了伤,第二日也不会出门去,要在木屋修养。

如今有两个人在,更当照料着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