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兰冈的脖颈,以此借力支起身子柏兰冈按着他的腰扶他坐起来,猝然得遭了他一吻。

奉星如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尖舔弄,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贴着他的脖颈肩窝下滑,越过衣领又抚高,来回抚弄里,柏兰冈那股火气像罩上沙网,渐渐平息了。

感觉到他冷静下来,奉星如从他嘴里退出来,因为丧失了视野,他的动作谨慎迟缓了,摸索着探上丈夫的脸颊,温声道:“二少爷,抱我起来吧。”

柏兰冈凝视着稠巾,有些失神他骨子里澎湃一种渴望,他忽然想看稠巾底下的眼,看妻子眼里,涟漪波澜的爱意。

他难以扼制这股因渴望催生的暴戾,因此他再度俯身,咬着妻子的唇恨恨碾磨。轻微的肿痛,是他的恨、他的爱、他期盼被垂怜、无处倾泻的满腔狂热。他像是绝望的信徒,乞望他悲悯的神张开双臂,接纳他一无所有的皈依。

柏兰冈低下头,好让奉星如抱稳他的肩膀,臂弯穿过奉星如的腘窝,将人抱起,放在柏闲璋的床上随后他覆下身去,山的阴影终于笼罩涟漪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