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在写了,感觉今天写不完就先发了呜呜
元旦番外 下
浴室里的水声何时响起,何时消散,无人得知。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落在奉星如耳边,催着他的心跳愈来愈密,他的乳房被人吮吸着,男人抽掉皮带之后仍不愿宽恕三两下束缚了他的手,奉星如完全沦为他情欲的傀儡。男人一边着他的乳尖挑拨打转,一边摸便他的胸腹、腰身。他手心结着茧子,摩过温热的皮肉,激起奉星如阵阵战栗。
等他的作乱的唇舌一路来到下头奉星如骤然缩起腿弓了腰,男人埋下脸,奉星如能感受到他的鼻尖蹭过他的阴茎,肉和皮相贴,奉星如来不及惊愕,一团热气呵下,氤氲地笼罩他的阴部,旋即他的阴茎忽然被拥进了湿软炽热的丢魂去处
“二少爷,不必嗯,”他腿根叫男人恼火地拧了一把,刺痛过后留下潮红的指印,奉星如立刻改口:“兰冈,兰冈。”
男人以唇舌作小,不遗余力地伺候他那根不太中用的命根。柏兰冈听着奉星如的喘息,心里也急促。他吐出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来到更下方,含住了其中一颗圆卵。身后脚步声逼近,苦艾的气息飘来,柏兰冈没有分神回头,一根宽大的毛巾摔在他脚边,犹带漉漉水汽。
奉星如身下床褥重重陷落,另一个男人板起他的肩背,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扭头承受他的吻。苦艾与麝香交杂的味道愈发浓郁,挤着奉星如的神智,将他方才沾染的香扫荡一空。
那人更是手狠,握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挤。奉星如吃痛,偏偏小腿被柏兰冈攥在手里,他挣扎无门柏兰冈吐开了他的睾丸,看着被柏闲璋榨出的点点稀薄精液,摇了摇头。
“还是硬不起来。”奉星如背后的胸膛震动,是柏闲璋。男人捏着他疲软的阴茎,撸开包皮,弹了一弹,奉星如又是一个拧身。
“操硬也是一样。”那股甜腻的香靠近了,吻落在他脸上。奉星如吃到一嘴腥膻。
有人掰开了他的臀缝,指尖刺入,在穴口周围轻轻重重的碾着。同时奉星如的手碰到一根灼热的东西那东西半硬了,顶着他的后背晃动,淌了些水痕。他下头的会阴里也贴上一根肉沉沉的东西,男人握紧了他的腿,捏着阴茎在阴部的软肉上蹭动他捏着龟头,对准了穴口,在穴肉周围不怀好意地徘徊,像蹲守女人的浪子。
有人夹着奉星如的乳头拨动,奉星如受不住,底下不知是谁的淫水活开了,也湿黏起来。男人温热的龟头磨着他的穴口,慢慢地,奉星如穴里酥麻了,勾起了淫邪贪念。他不住夹腰:“大哥,痒……”
“你的水,好吃吗?”两根手指挖开奉星如唇角,抠着他的口腔壁夹着舌头刮弄,直弄得口涎乱滴,咸腥的味道挂在舌面上,奉星如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反倒柏闲璋提了眉眼动了动手指奉星如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搅动,烫的,柔软的,溢着水的,实在很有些色情。
“馋成这样,你跟着老五这些天,他没肏够你?”
啪地一响,不知挨了谁的巴掌扇在穴边,火辣中更有一种耻辱的刺激,奉星如绷紧了腿根,听见柏兰冈恼火地责备:“放松,咬那么紧干什么,怕你男人不够大?”
即便奉星如失了视野,他依然能想象此刻自己脸色有多红他两颊滚烫得像发了高烧,更为难的是,他无法阻止羞辱点燃的情欲。
背后的男人捞了一把他的大腿,突然鄙弃出声:“水流这么多,润滑都不用了。”随后柏闲璋贴上奉星如的耳边,几乎含着奉星如的耳廓低声说话,每一寸气流的震动,之于奉星如,都是一场蚁噬般的折磨:“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嗯?”
他才不管奉星如怎么羞赧,抽掉了捆绑奉星如的皮带,奉星如手腕刚得到松快,立刻被人攥紧了,抓上一条油黏黏的肉枪。男人搂着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