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意,柏千乐听懂了,他哂笑:“没什么,哥,也有大伯提醒的地方,我都注意到了。对了,大伯带消息来,他也问你,还好吗?”

牺牲工作日的睡眠时间给大哥加戏,柏闲璋,你最好争点气

(之前画大饼说90章争取让小狗吃上肉,呜呜呜向老婆们道歉了,这饼太大了吃不消,小鸡这段时间看了点书有了新的想法,给这段剧情填补了蛮多细节的,想让它过渡得更完整一点,所以小狗吃肉要往后挪挪了,呜呜,可怜小狗

90

柏闲璋竟在诸事之余还记挂他,若放在一年前,奉星如会以为这是个讽刺笑话,就像从前那些登在早报上的时事讽刺漫画一样。

他转开脸,他需要一点空隙来化解他的反感,同时再想个合适的措辞,来直面“柏闲璋”三个字。但柏千乐是什么人?在他偏转的那一刻,已然看穿他的回避,没想到向来得心应手的柏闲璋也有今天,更因奉星如对柏闲璋的冷落取悦了他,竟笑道:“这有什么的星如哥,你不想面对他,那就不理他好了,反正大伯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是他最器重的子侄,有资格大胆,我不敢讲这种话。”

“哥,你这个意思,既看低你自己、又跟我们太见外了。”柏千乐哼着不知道什么洋腔鬼调,街景倒映在他的墨镜片上,镜框下的鼻梁、唇峰极有他诸位叔伯的形意:“以前我不好说,但是现在的你,说个一,在他们心里也要估量上十。你说个不,就算是大伯,也不得不顾忌。你信不信?”

奉星如摇头,“不是很信。”

“那你下回尽管实验,我很有底气赌这句话。”

“我不跟你上这个赌桌,你们家每天大事一二十件,小事三五十件,都厉害得要命,我人微言轻,还是不要淌进去的好。”

“那你就看着吧,我觉得好笑,比如五爷,你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多威风,哪回见了你不是炮筒灌了水一样哑火?好新鲜。而且我看你每次对他也是高不高低不低的,谁有胆同他这么讲话?早捱他训死了。就说今天吧,我在车上提了一句来看你和姐姐,他头都靠直了,敏感得很。问我礼物带了什么、礼金封了几多,怕不够,掉面子呢。医生也是他推荐的。”

“还有,那晚上那几个刁难你的瘪三,他已经知道了。本来我预计先记他们一笔,找个时机回报回报,现在用不着了。你注意到没有,昨天就换人了,且新来的一拨,至少手脚规矩些?”

奉星如还真想不到其中原由如此曲折,只当他们例行换班,几时留意过。柏千乐继续笑,很看好戏似的:“如果是我呢,拜托几个兄弟平时‘关照关照’,顶多日子不太好过;捅到五爷那里,那就不是日子好不好过的问题了。前途肯定不用想,进步?进步到山沟沟里,养猪,挖草,扫厕所,家里上下三代查到族谱都翻破,多少不能挖点料?再搞搞什么纪律整风‘回头看’,能捱过两年不打报告申请退伍就算他们够种。”

奉星如说不出话了,他知道柏千乐他们才是同类依权仗势,盛气凌人,睚眦必报;只不过他们与他有旧,且他这一回是站在了他们的阵营里同仇敌忾。其实,柏千乐柏淑美的行径与那些恃强凌弱、肆意妄为的“肉食者”无异。他不能否认有权有势的快意,他也是受益者,因此更不能对柏千乐甚至柏淑美横加指责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仇视鄙薄他已然攫取的利益,这不是高尚,这是虚伪,下作至极。

他沉默之后,只诌得出一句,几个蝼蚁,何必他那样费心。

柏千乐听了笑得愈发响亮,像是诧异奉星如的无知:“星如哥,哪里用得着他费什么心!他坐到那种位置了,想杀一个人,难道还需要他亲自动手吗?大把人愿意作他的刀,为他尽忠肝脑涂地;再说了,从来只有僧多粥少的,没有米多过水的,都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