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释放信息素的松懈感令他像漂浮在海面上,他餍足了,但奉星如似乎被他的责问伤坏了,哽咽声渐平,而苦痛犹在。
柏兰冈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算了,怪我。抬腿,带你玩点有意思的。”
他拍拍奉星如的大腿,奉星如才收拢悲思,跟不及他的暗示,直到男人捞起他的腿根,埋头伏下。
高热的口腔包裹了穴肉,舌头俨然成了没有冠冕的国王,在穴里扫荡奉星如猝不及防,攀升的酥麻掠夺了他所有的感官,下意识地绞紧大腿。
又是一场荒淫,不在话下。
清晨,楼下的嘈杂声扰了柏兰冈的清梦,他醒后先拨开奉星如的被面,见咬破的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化脓的迹象,便掩上了被子。地上的衣裤他懒得理睬,随手抓了件晨衣批下楼。
在餐室里看见围坐的一家子,他叫住布菜的佣人,吩咐端一份早餐上楼。然后叫住管家:“家里还有鹿茸吗,没有?先顿两盅参,送上去。马上叫人送鹿茸,要最好的,每天炖,炖上半个月,记我的账。”他大早起来就要这要那,很罕见,柏闲璋瞥向他的身后,空空如也。于是问道:“你老婆呢?”
柏兰冈掀他一眼,揭开面前的瓷盅,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态度十分散漫:“太早了,给他多睡两分钟。”
“还早?是不是不舒服?”
“不至于,昨晚累坏他了,两点多才睡着。”
列座的谁不通人事加上柏兰冈口吻里几乎全不隐藏得意,柏淑美眼尖,看见他胸前的暗红。眸子一缩,不敢置信:“荒唐!他都那样了,你还要作弄他?”
柏千乐掷下勺羹,他的目光黏在柏兰冈的衣襟交叠处,撕也撕不走吻痕,抓痕……淹没入衣襟深处,他不敢细想。胸膛里烧起火,喉咙里泛起腥气,他怒视柏兰冈,柏兰冈挑眉看来:“怎么,你又有什么意见,柏千乐?”
柏千乐冷笑,“我哪里敢有什么意见。”他嘴里说着没意见,却一退椅子,地毯上压出深深的拖痕,对分餐的佣人说:“给我,你不用上去了。”他接过筷条,搛了许多茶点,满满一托端走了。他的落脚声惊天动地,明显堵着气。
柏闲璋谴责地看向柏兰冈,“他两天没闭眼我原意是让他好好睡一觉把精神补回来,你有种!”他叫来管家:“除了鹿茸,再多买点肉苁蓉、菟丝子,巴戟天,还有当归龙眼之类的,你看着办,叫厨房专门煲个汤。问问老谭得不得闲,请他过来喝茶,家里两个病号等着他看呢。”
“两个?”
“老五,还有楼上没睡醒的那个老二,星如不太行,他底子很虚,你清不清楚?”等管家领命撤了,柏闲璋才转眼看来,很责备:“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以前也不好?”柏淑美此时嗤了一声,兄弟两个眼珠都转向他,他皱起眉,十分不满。“看我干什么,二十年前他好得很。我养的人,不比你们清楚?”
这章别谢鸡,要谢微博上点菜的老婆们,你们太会啦!没安排上的也不要沮丧,番外还有大把没写呢,你们真的好会玩,各种花样都点了,向你们敬礼哈哈哈
(后排说一下,有老婆说我的肉看起来星星长批了,爱,其实有个bug,文案里写了非双性嘛,但是写肉的时候我发现没有类似的器官好像真不行,但是又不是双性,我就……就就就,不知道怎么搞了,就当凭空捏造了一个器官吧,生殖腔之类的?bug,实在bug
Pps,老虎哭是泰国菜吧好像?烤牛肉配那个青色的酱,酸辣口的,好吃!!突然想起来,就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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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实在是很遥远的岁月。他们都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但柏淑美垂下眼帘,却是不愿再谈。他话到嘴边,才发觉时间不过是一张过度纹绣的遮羞布,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情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