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
早过了最热的午后,气温本应该随着时间点的偏移而有所回落,但小院内的室温仍然持续走高。
难以浇灭的火焰从钟却的眼瞳中散出,他握着谢天音的大腿俯身,听见谢天音和他说渴了。
“行,等着。”
钟却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抽身离开,而是把谢天音抱了起来,让他挂自己身上去喝水。
饮水机在客厅的边缘,接近厨房的位置。
谢天音的足尖在半空中晃荡,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听见水机出水的声响。
钟却拿的顶上放着的一次性杯子,把最外边那个当防灰的丢一边,给谢天音接了大半杯水,单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喂他喝水。
他嘱咐道:“慢点。”
谢天音完全没听,喝得太急被呛到,捂着唇咳嗽。
溢出的水流涌出指腹,又滴溅在交叠的腹部,顺着他被勾勒出轮廓的皮肉自然下落。
钟却赶紧给谢天音拍背顺气,拧着眉责备的话到嘴边,看着谢天音眼尾泛红的模样又说不出口,亲了亲才低声说:“下次我接少点,你慢慢喝。”
谢天音缓和过来,唔了一声,靠在他肩上应声。
在回去的过程里他有些没章法地抓着男人宽阔的后背,每走一步警裤的布料都磨着大腿内侧,让皮下泛着难以平息的痒意,但这种细微的被拉扯的注意力又很快会被更有力的动作剥夺。
重力拉扯着内脏,让一切沉坠,溢散成泡沫,堆叠又滑落。
躺在沙发上,谢天音在这个角度可以更好地看清钟却的伤疤,在他胯部往前顶的时候,子弹的贯穿伤会随着起伏而颤动。
他伸手去触碰,喜提狂风骤雨。
等到三四点钟太阳有些偏移的时候,钟却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跨到身上。
现在已经是第二段的中场,先前憋着的火洒出去了些,他也不急不躁起来。
谢天音被扶着沉腰坐了下去,手掌撑在钟却心口上脖颈微微上扬,靡艳的五官透着些难以支撑的倦怠。
这具身体的原始数据本就不算好,他这两个月已经从营养不良的瘦削被养到勉强算是健康的状态,体力就算有长进也算是差劲,顶多就是从第一轮后昏睡,变成能撑到第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