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却不想闷头一口气把人弄得撅昏,所以会让谢天音喘口气。
他摸着青年的脊背顺气,让他慢慢恢复体力。
“喜欢这款还是之前的?”
钟却低频率地动,亲着他的面颊询问。
“差不多。”
谢天音懒洋洋地回答,各有优势,随便都行,没有也行。
不过他的身体看起来不怎么经折腾,钟却担心他会生病,所以才坚持买。
“晚上想吃点什么?”
钟却见谢天音适应得差不多了,慢慢往上弄。
“嗯……想吃鱼了……唔……”
谢天音的思绪被撞得断断续续,一句长句被拆分得七零八落。
日常化的对话透着熟稔的亲昵,交谈一切寻常而安宁。
“今天那个孩子,是你的同伴,或者说同伙?”
钟却神色不变地继续询问,通过刻意停顿贴心地留下空挡,给人反应的时间。
谢天音和他的视线对上时,看见他忽然笑了。
在直觉预警的同一瞬间,钟却双手握住了他的腰,将他猛地向下按。
这样的完全没入带来前所未有的可怖,薄薄的皮肉下随着呼吸鼓动。
意识与躯体同时迸发出强烈的讯号,上下拉扯着冲击神经中枢,匿于其中的魂灵似乎都为之波荡。
“其实我刚刚就想说了,离到底你还差着一截,”男人语气随性,带着笑意的桀骜眉眼自带危险性,继续着刚刚的话题,“老师的学生,还是画室的助手,又或者说是进行阉割的不知名帮凶?”
他揉着谢天音的耳珠,低沉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通过抱拥将那份汹涌的暗流消弭。
“在已发生的故事里,帮手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谢天音的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摆动着腰,眼眸因愉悦而眯起。
他默认了钟却的话,因为不需要否认,他带他去接人的时候,就允许了这一切。
“过年那会儿,你们是为了冷水云去的,可是白观音不是冷水云。”
钟却当然也清楚,所以他才这么直白地算是试探又算是交底地说了这句话。
这不算什么不能透露的线索,和案件无关,但对于谢天音来说一定有用。
他不能坐视不管,又不想看着他在迷雾中打转。
意识在爱欲中迷离,在清醒时沉沦。
谢天音被钟却告知的消息取悦了,他双手环着钟却的脖颈,俯下身笑吟吟地说:“她就是冷水云。”
他的唇瓣还带着被攫取后的湿润嫣红,看着身下的警察问:“你忘了吗,你曾经对流莺说过的话。”
在狱中交谈时,流莺曾告诉他,她在被审讯时受过钟却的点拨。
男性没有生育权,为了确保血脉的延续,所以他们对女人的身体和精神进行禁锢,这是‘贞洁’概念出现的缘由之一。
钟却眯了眯眼,想到了自己疏漏的部分。
和法律意义上的父亲的DNA不匹配,她就不是社会定义的冷水云吗?
通常来说可以,但不能保证,甚至有时候父母都不匹配都不能保证。
“你到底从哪儿知道的,怎么这么神通广大?”
钟却摸着谢天音的脸猛看,真是越来越神秘,越看越深不可测了。
“作者当然要知道自己故事的设定了。”
漫画家摊手,因为他有世界意识给的剧本啊。
他的话语里满是操控他人人生的无谓,仿佛这些活生生的血肉都只是他纸面上的设定,而他在故事之外,俯瞰着一切的走向。
“那作者知道他今天会被主角抓住干一晚上吗?”
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