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杰罗停在小区外僻静处,年三十的晚上外边没人,因而也没人看见青年被推上车的一幕。
空间再次密闭,钟却抬手关掉了车灯,让车内陷入昏暗。
“你的新年愿望就是这个?嗯?”
钟却将大衣外套脱了丢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困在他身下的青年,声音平静地询问。
疑问的尾音上扬,配着微哑的声线和哼笑,与皮带锁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让人头皮发麻。
从挡风玻璃照进的月光被男人高大宽阔的身躯挡住,在车内的光源也消失后,谢天音的视觉暂时丧失,听觉被无限放大。
皮带被抽出时与衣物产生的摩擦声像是从神经中枢中掠过,产生短促的电流,让神经末梢都泛起颤栗的痒意。
谢天音的心神都被勾走,不记得自己回应了什么,或许是确切的应答又或者是含糊不清的嗯唔声。
钟却轻啧,小色猫无疑。
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至少这不是花言巧语的美人计,而是出于本心的邀请。
车门侧边放着矿泉水,钟却用毛巾接着倒着水洗了洗手,用纸巾擦干净。
“正餐吃不了,但能给你吃口点心,一会儿我要赶着回局里,所以要速战速决,你可得受住了。”
他俯下身,咬着青年圆润的耳垂,拇指在青年平坦的腹部揉动,轻佻地按了按。
车上的暖风没关,发动机缓慢地震动着,在男人的手掌触碰间,热气堆叠,从谢天音微张的唇瓣中散出。
外套的拉链被拉开,被丢在了警用大衣的上边。
钟却嘴里说着时间来不及,但动作却不算急躁,循着上次跨年那会儿的经验,虎口拢着注意着谢天音的反应。
车里没准备任何东西,除了纸巾就是纸笔和毛巾,他只能指尖沾着点青年自个儿的东西,慢慢往下探。
钟却虽然没经验,但和纯沾不上边,别说服役的时候一群大老爷们满嘴跑火车能生猛到什么地步,在一线工作的时候他也撞见过不少,更别说严打时期配合扫黄端了多少窝点,怎么搞他心知肚明。
不过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他小心翼翼的,怕把人摸疼。
狭窄的软肉青涩生嫩,温热的触感绵绵。
冬日夜晚细碎的雪含有的水汽雾蓬蓬,被风吹着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反射着莹亮的月光。
谢天音的针织衫下摆打着卷,腰微微悬空,舒适地仰着头,
青年泛着水色的眼瞳也映照着模糊不清的月色,钟却亲着他的眼尾,修长的手指侵入,感觉到月光的晃动,刻意曲起手指。
离年关的零点越来越近,小区外出现了一连串噼啪的声音,掩盖了车内逐渐出现的咕啾声响。
钟却的耳朵动了动,听得出来外边是气球的声音,没有多给予视线。
谢天音的手往没被继续关照的地方,还没碰到就被拦住了。
“现在是你落在我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钟却似笑非笑,单手握住谢天音双手手腕,眯了眯眼,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倒不是他不让谢天音自己寻开心,只是这会儿他正请谢天音吃点心呢,怎么能让他分神。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上下扫过,扣紧的手透着点难耐的克制意味。
谢天音不在意这件事,因为他也顾不上在意了。
全部的心神感官都被过于强烈的感受吸引,钟却的指尖和光滑沾不上关系,手指上不仅有枪茧还有伤痕残留的伤疤,因为时常保持训练,摩擦的触感甚至是粗粝。
放在其他地方这或许是个缺点,但现在正正相反。
曾服役于特种部队,现在还活跃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