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他,握力耐力和手速自然也是超凡。
钟却可不是什么没轻没重的人,他心里清楚,不然怎么让谢天音受住了呢。
谢天音这具身体的肺活量不算好,他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绷紧的腰腹因呼吸起伏的越发明显。
空气湿热沉闷,无处不在的暖风似乎成了某种令人烦躁的干扰物,黏腻地附着在肌肤纹理上,在皮革座椅上浸染出淡淡的水痕。
钟却嘴角噙着笑意,在青年肚皮上亲了亲,没忍住留下了咬痕。
直至掌控中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才抽出湿淋淋的手,一边拿纸巾擦一边凑过去亲谢天音的唇。
“新年快乐。”他说。
古老的历法上,新的一年到了,天地间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又是新的人间好景。
谢天音听着耳边的祝福,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钟却帮他整理了好了衣服,打开车门腾开空间,让他穿上外套。
外边的风有些大,夹杂一些细细的雪子。
钟却呼出一口白气,站在车门旁边给谢天音挡风。
“我看着你进去,到家给我发个信息,早点睡,我估计得很晚才回,碗筷那些你摆着,等我回去洗。”
谢天音下车后,钟却整理了一下他的围巾,对他昂了昂下巴示意。
谢天音点了点头,拎着装着空饭盒的袋子往小区里走。
钟却目送他进去,回了驾驶位上穿上大衣,从兜里拿出烟,拿了一根咬在嘴里点燃。
他的手就擦了擦,没洗,上面似乎还残留了点甜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