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我骗他说有个老中医住在那边,在他进去后我把他打晕,绑住他给他灌酒。”
钟却眯眼:“那水果刀是哪来的?”
“我买来给自己削水果的,放在包里了。”
“刀放在塑料袋里?”
“嗯。”
“不会划破袋子?”
“套着鞘呢。”
紧凑的问话里流莺来不及思考,看着眼前仿佛洞悉一切的警察,她张了张嘴,没再继续辩解。
钟却知道她的言辞美化了她的行为,至少从计划开始,流莺就存了杀人的心思。
“你怎么处理的尸体?”
“我借了一辆三轮,等到他不流血后,在他手脚上绑了石头,丢进了江里。”
“你没有割掉他的器官?”
钟却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三起凶杀案死者呈现的状态都一致,周渤汕作为第一个,因手法粗糙而呈现不同很正常,但至关重要的隐喻怎么会不一致?
“没有,反正东西都没用了,割下来干嘛?”
流莺在烟燃烧到底端前赶忙吸了最后一口,看着手重新被拷上。
“所以对后面几个人的尸体动手,是因为他们在生前还算男人?”
“没错,割下来就不算男人了,还有我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尸体在水里的人,会变成水鬼,他们要有替死鬼才能投胎。”
“既然有个几把就不一样,那说明这东西很特殊啊,这是我给他的祭品,祝他来世投胎成几把,一个不够那就多几个,生生世世都是!”
流莺难以自控地大笑起来,多么美好的祝福啊,她对他可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