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浑身一颤,她自小在泥潭里摸爬打滚,自私自利,不守信义,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从前她以为牧碧虚风度翩翩,温柔和善,是有世家高洁之风的小郎君。
如今才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牧碧虚这降妖除魔的菩萨,至少比她恶十倍。
只要他说了,铁定是能做得出来的。
牧碧虚将她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叶棘见镜中的自己靠在男人的胸膛,胸膛因激烈运动而一起一伏,无处安放的手足如藤蔓般蜿蜒缠绕在另一副躯体上。
她想说这不是自己,她没有如此脆弱,如此的……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牧碧虚扶着她的腰肢颠弄,黑紫孽根如凶狠的巨兽,不断地进出穴口,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叶棘岔开着双腿,因太长时间无法并拢而微微颤抖。穴肉在反复的抽插中已经红艳绵软,不复无人造访时的稚嫩粉嫩,狰狞恶龙不断地肏弄着那个小小的入口,让狭窄的缝隙绽放至熟烂淫靡。
肉刃在穴腔里不停地穿凿,酥麻酸痛的快感涌上四肢百骸,被高高颠起的叶棘突然被牧碧虚死死地压住肩膀按下,马眼翕张,微微陷入宫腔里,一大股空待已久的浓稠热精喷薄而出。
“唔唔!”感受到体内洪流滚过,叶棘挣扎不能,跳动的精浆射在宫壁上,迅速堆积成沉甸甸的一室,小腹深处涌起熟悉的酸胀饱满。
牧碧虚还是没有放开她,过了一会,叶棘眼睁睁地看着一丝黏连的乳白浊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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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今天真正红烧。
企
鹅16 9
第111章19.胎记,没了我就认不出了?(h)颜
在高潮缓缓趋向平静中,牧碧虚的手指轻轻滑过叶棘的肩膀,她的肌肤止不住地一阵痉挛,随着他手指的痕迹泛起皮毛战栗的疙瘩。
“野鱼……”
他只是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已经被牧碧虚弄得一惊一咋的叶棘浑身一个激灵,“怎……怎么……”
牧碧虚埋下头,靠在她的颈窝间,滚烫的嘴唇在肩背间滑动,不时轻轻啃噬轻咬。
“我记得,以前你的耳后和左肩有小痣,现在怎么都不见了?”
唯有在被他吮吸出红晕之后,才会在周围肌肤的对比下,看到微不可查的一些白点。
叶棘知道自己反正早已经是佔板上的鱼了,死活也不差着这么一刀,想来牧碧虚早已经猜测出了原委,只不过是等着她自己说出来而已。
“我用药水……腐蚀掉了身上显眼处的小痣……”
“哦,”牧碧虚的声音淡淡的,“防着我有朝一日扒开你的衣服验明正身?”
叶棘不吱声,他知道她默认了,“什么时候的事?”
见她还是精神恹恹地闭嘴不言,牧碧虚倏然腰身向上一顶,击打在犹自敏感收缩的嫩肉上,撞出了她的一声哀鸣。
“我落水后……病了几日,就趁着……闭门养病的时候……顺手为之……”
牧碧虚赞道:“好一个顺手为之。”
他这尾滑溜溜的小鱼心思颇多,有种天生的敏锐和趋利避害,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叶棘不必转过身,光看到镜子中的牧碧虚眼眸低垂、晦冥沉思的模样,便知道这厮在心中又暗自给她记了一笔。
“原来,在你心中……”牧碧虚的嘴角勾起另她毛骨悚然的浅浅笑意,“我是需要依靠着身上的特征胎记,才能辨认出枕边人身份的男人啊。”
叶棘下意识地心想:“男人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