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这样?”
“这也不怪你,”牧碧虚的声音中蕴含着垂怜之意,“看多了只认胎记不认人的戏本子,便以为男人都该是如此愚蠢。”
他把叶棘抱在怀里,掰开那两条想要合拢的细瘦大腿,强迫她抬起头,睁着眼睛,仔细欣赏自己被在被内射之后继续顶撞的美景。
两瓣蚌肉包裹着粗长的肉茎不断吮弄含吸,白色的浊液随着捣弄牵连成丝,混合着诱人淫水一同淌出。
“可若是男子真的熟悉自己的女人,她的一笑一蹙,眼波流转,呼吸气息,甚至是身体的温度,小穴的触感……只要看一眼、抚摸一次便足以确认,又何须其他累赘的外物?”
“啵”的一声轻响,肆虐已久的性器从两腿之间拔出,腥膻浓厚的白精从肿胀的穴唇汩汩淌出,整个会阴和臀沟都泡在了大团粘腻白浆中。
叶棘软绵绵地侧卧在榻上,连翻个身仰面朝天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眼睛似阖非阖间,她看见牧碧虚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中握着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正仔细地往上面涂抹着什么东西,盈盈发亮的一层,状如凝胶。
紫黑巨蟒与他玉白雪肤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更显狰狞可怖。
一时间叶棘心中恐惧,以为牧碧虚哪怕借助着市售的虎狼之药强行勃起,也要再将她数度奸污。
“够了……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牧碧虚涂抹已毕,以丝帕擦拭去了手上多余的药物,“我已磨破了皮,野鱼怎能不允我疗伤?”
叶棘胸中放下一口气来,老天有眼,她终于能歇歇了。止不住困意的困意向她袭来,眼帘终于不受控制地闭合。
身侧沉陷,躺下了一个人。
一只手伸出两腿之间,将她的一只腿抬起,下身微凉,两根手指分开了肿胀的穴口,将整根油光水滑的孽根喂了进去。
本已经睡意沉沉的叶棘遽然睁开了眼,“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