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听牧碧虚说她东食西宿,既想嫁给东边锦衣玉食的郡王,又想同西边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红鸾帐喜,这可就让她大不乐意了。

“郡王从不给我个准信儿……还偶有佳人作陪……”

“你没把我当成一回事儿……还幻想妻妾两全……”

叶棘终于说出了那句在女人口中锤炼了千百句的话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牧碧虚万没料到叶棘才经历了两个男人,就会作出此等一篙打倒船上所有人的总结。要不是她头回就撞上他,还不知道以后怎样荼毒其他的男人?

叶棘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心绪仿佛终于被这句话引动,想起崇开峻往日的酒场逢迎,牧碧虚相看贵女,她忍不住愤懑地道。

“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非得从一而终……”

见叶棘眼睫毛煽动,小小的水珠聚拢,扑簌簌地往下掉,原来她也曾经为了他的举动而伤心失意,却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是暂时的,不因为此所动。

牧碧虚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说得好,野鱼。”

他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抬起了叶棘气得鼓鼓囊囊的脸颊,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口。

“这一回你若能立起来,从这里走出去,我就心甘情愿给你伏低做小。”

给她做小?叶棘愣了一愣,两个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夫君,昼夜不得闲,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而且他说得好像郡王就能乐意似的。

牧碧虚冷笑一声,只手反剪起了叶棘双腕,迫使她抬头挺胸向前,随即挥起手,猛地拍打了一记圆润的臀肉。

“啪”的一声脆响,淡淡的红色掌印在肌肤上浮起。叶棘的泪水悬挂在半空中,一双水波荡漾的眸中满是错愕。

什么?这狗东西竟然打了她?

叶棘还没开口,身后的男人陡然用力肏弄起来,硕大粗硬的孽根毫无缝隙地填满了整个腔室,发了狠地似的横冲直撞,不断碾磨开层层皱褶。

“啊嗯……轻点……呜呜……”小穴好像被插弄得了趣,酸麻快感不住流窜,本想支棱起气势的叶棘浑身发软,眼神也渐渐失焦。

脑海中回荡的意识渐渐变得薄弱,牧碧虚说什么来着,为什么说只要她能立起来……走出去……他就心甘情愿做小?

很快,原本双膝伏跪的叶棘没了力气,手足不受控制地软趴趴地在床榻上滑开,只剩下被搂着高高撅起的臀,被凶残的肉刃撞得发红,浸染出淫亮水泽,摇晃不止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穿凿。

压在身上的男子躯体精壮而沉实,叶棘觉得如负重山般难以呼吸。

菩萨玉雕像剥去了一层金身,露出了内里的恶鬼真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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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五鱼分尸。

鹅16 9

第11章18.负荆,今日向你请罪(h)颜

叶棘再没想到要立起来,她希望身上的男人能放开她,减轻她那沉甸甸的负担。

细长的脖颈被迫向前仰伸着,已经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印。头早不受自己控制地偏着头,红唇微微张开,散发着被吮吸得发肿的诱惑。

嗓子好像嘶沙了,再不能铿锵有力地反驳,只能发出喑哑的求饶抽泣,不仅没能让身上的男人心软,反倒更像诱人深入的钩子,还想让人欺负她得更狠一些。

叶棘总算知道了牧碧虚一开始叫她“省着点力气哭”,原来是需要哭的地方太多。她二十余年的泪水仿佛都已经在这短短的暗度陈仓中流尽,眼眶发红,泪珠却开始断断续续。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