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

见牧碧虚不理会她,叶棘索性软绵绵地趴在榻上,开始装一条死鱼。

牧碧虚很快发现了她的意图,不肯教这条狠心的小鱼得偿所愿。他搂起她的腰,以自己的孽根为鞭,一耸一抽地推使着叶棘爬下床榻。

叶棘只要一停下来,就要吃上他好几记深顶猛撞。

牧碧虚低沉而温热的声息喷在耳后,“野鱼,过去我一时糊涂了,如今向你负荆请罪,希望你能原谅我……”

叶棘见他明明使出百般花样欺负自己,嘴上却还说着什么“负荆请罪”。不是她名叫荆棘,他背着她就能算负荆请罪,这个成语新释义她是不认的。

“哪里是你负我,分明是我负你……”他那般壮实,还得逼着她一路把他背过来,简直是可恨至极。

牧碧虚似被她感动了,“你如此深明大义,过去之事彼此既往不咎,我们二人就此相互谅解罢。”

叶棘气得不打一处来,这混账东西书读得多,活学活用还真是让人脑子没能转过弯来。

她以四肢半爬半推,一路被牧碧虚撞到落地梳妆镜前。

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牧碧虚掐在手中把玩和吮吸,原本微小的一点已经发红肿胀如樱桃,一挨上冰凉的镜面,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牧碧虚在她耳边道:“睁开眼睛看看。”

叶棘自我欺骗似的紧紧阖上了双眼,背着崇开峻另觅少年郎就已经错了,和牧碧虚在此一晌偷欢更是错上加错,为什么就不能让她逃避,非要亲眼目睹这一切呢?

牧碧虚不要她自欺欺人,温柔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威胁。

“你不看……”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引得她肌肤一阵痉挛,“我就让你尝尝被射精之后,继续被顶撞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