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过这种受人摆布的日子之外,还有多少是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
盯着面前这张令他又爱又恨,几乎瘦得不成人形的苍白面孔,萧濯感觉自己胸口处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烧灼似的刺痛,令他面部肌肉痉挛,浑身血液逆流,连带着指尖都发冷发疼。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来扣住殷殊鹤的下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为什么还不醒?”
“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那个来自异世的殷殊鹤告诉他,若是他来到这里,那么属于他的这个殷殊鹤极有可能与他交换,也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么他现在之所以迟迟不醒,会不会是因为去过以后不愿意回来?
想到这里,萧濯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至极。
若是按照那个故事里讲的那样,另外一个世界里的自己经历过一次重生,不会恶意囚禁殷殊鹤,反而信任他,让他做大启朝手中权势最大的臣子,不受世家所制,不受恶言所累,同时还可以高高在上,当受万民朝拜的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