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注定会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萧濯低声说:“你不能把她看得比我还重。”
这话说的实在太蛮不讲理。
绕是殷殊鹤早就清楚萧濯是个什么脾性,依然被气笑了,他故意问:“殿下这是在吃奴才妹妹的醋么?”
“是......不行么?”
殷殊鹤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神态实在太过勾人,萧濯手指微微用力摸上他的脸,声音又低又沉:“我说了多少遍,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最好是只看着我,只跟我在一起。”
“你们方才在里面聊什么了?”萧濯继续问:“公公是怎么跟殷梨介绍我的?”
殷殊鹤顿了顿。
其实方才他跟殷梨没说什么,毕竟这辈子殷梨还小,兄妹二人分开的时间又太长,便是殷梨一路上颠沛流离,心里渴望着见他,但其实心里对他还是陌生的。
殷殊鹤也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
前世今生的复杂情绪混在一起,他只将提前准备好的路引、户籍凭证及这处庄子的地契交给了她,又给了一千两银票,细细跟她说了自己接下来的安排以及遇到事情能联系上他的法子。
确认事无巨细没有遗漏以后,抬起手在她头上很轻地揉了一下。
然而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殷梨的眼眶蓦然红了。
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但她在他身后像小时候一样叫了声“哥”,然后扑过来抱住他:“......我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