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像受到了巨大冒犯一般,眼神阴沉:“还请殿下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是不是升任司礼监掌印的缘故,殷殊鹤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强势很多。
萧濯没觉得冒犯,反而更加惊喜。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癖好。
总之殷殊鹤低眉敛目跟他说话,他觉得兴奋;殷殊鹤露出真实面目用威胁的口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更兴奋。
他享受殷殊鹤听话顺从。
但两相比较,他觉得自己更想看见殷殊鹤撕下伪装,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真实模样。
“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殷殊鹤剑拔弩张地跟萧濯对视良久,萧濯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攥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放到他背上,顺着脊椎往下滑,按住一处殷殊鹤格外敏感的凹陷,然后像想把他的嘴堵上似的吻住了他。
殷殊鹤毫不留情狠狠咬破了萧濯的嘴唇。
于是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萧濯看着他阴沉至极,极端抵触的眼神,没忍住抬起手来捂住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愿意见她?督公在怕什么?”
殷殊鹤的睫毛碰到萧濯的掌心,扇得他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