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不要脸皮,面上皮笑肉不笑故意道:“那要不奴才跟殿下换换?”
“公公故意的?”
萧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气,笑了一声后直接压着人吻了上去。
老实说。
在来的路上他还能忍,但碰到殷殊鹤的这一刻萧濯就有点忍不住了。
行宫凉爽,殷殊鹤细嫩柔滑的皮肉愈发触手生凉。
萧濯近乎于上瘾地吻他,没有铺垫,舌头直接侵入他的口腔,一只手也灵活地钻进殷殊鹤的衣襟,“这身衣裳很衬你......我喜欢你穿成这样。”
“今日萧弘那个蠢货在驿站休息的时候也说了这话,”萧濯含糊道:“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挖出来。”
殷殊鹤也没忍住仰起头。
露出脆弱紧绷的脖颈。
但他不愿意示弱,只冷冷道:“二皇子夸奴才一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想拉拢你,当然......不单单是他,我那几个哥哥都想拉拢你,”萧濯依旧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挑动着殷殊鹤,在亲吻缝隙低声说:“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