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推进,萧濯那颗自母妃死后便时刻油煎火烹的心也终于一点点冷静下来。
那时候殷殊鹤也已经跟当初那个说话颤抖强作镇定的小太监不同。
他已然成了大启朝炙手可热,权势滔天的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位同内相。
萧濯像当年一样注视着他。
在欣赏他一路往上爬的手段,觉得他跟自己极度相像的同时,内心也不自觉迸发起一股新的激流,想让殷殊鹤和他站在一起,想让他为他所用......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
在两人暗地里结盟的过程中,他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多地将目光落在殷殊鹤身上,越来越欣赏,越来越忌惮,越来越渴望。
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合作关系。
他想将殷殊鹤攥在自己手心,想看看他脸上除了冷漠还有会不会露出别的表情。
到后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慢慢变质,议事的地方也从书房转到内室,越来越多的肌肤相亲不仅没有消解萧濯的欲望,反而加倍催生了他心底的渴望。
等反应过来他对殷殊鹤的感情有多扭曲跟畸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根本无法割舍。
想到这里......前世种种再次在眼前闪过,萧濯那张英俊的面庞有一瞬间的晦暗,又很快恢复正常。
冷宫十年苦楚都熬过来了。
难道这辈子他真能忍受跟殷殊鹤从此陌路,两不相干吗?
显然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