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冰凉的药膏揉进他的皮肉里。

殷殊鹤的皮肉很薄。

稍一用力就泛起浅浅的红,透着一股让人想欺辱、想凌虐的性感。

于是萧濯的手总是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眼底也总是不自觉泛起红色的血丝,想咬住这人的咽喉,想压在他身上舔舐亲吻,想将他吞吃入腹。

可这辈子他有比前世更大的野心,他必须要让殷殊鹤喜欢上他,舍不得他。

于是萧濯花了很大的毅力才生生将这种冲动压制下去。

但贴着殷殊鹤的耳边脱口而出要拿走他亵衣的那一刻萧濯就忍不住了。

此刻萧濯手上握着殷殊鹤的亵衣靠在墙上。

一张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漆黑的眼底浮现出红色的血丝,像是要将某个人连皮带骨地吃掉。

最后结束的时候那件雪白的亵衣已经脏了。

萧濯喉结滚动,低沉地粗喘着,眼中闪过一丝暴躁跟不满。

“殷殊鹤......”

“殷殊鹤......”

从昨日夜里到今天,萧濯粗暴地折腾了好多遍。

但都不顶用,还是觉得内心空虚,难以自抑,他咬牙切齿回忆前世两人暗中厮混在一起的场景,回忆殷殊鹤只在他面前露出的情态......

萧濯想,等这辈子殷殊鹤动了心,他肯定要将人绑在床上,折腾到天昏地暗,让他哭泣,让他求饶,让他将自己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爱欲与前世的种种纠葛全部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