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顺着耳朵只钻心底,殷殊鹤不自觉攥紧手指:“什么利息?”
萧濯勾了勾嘴角,贴着殷殊鹤的耳廓说了几个字,殷殊鹤从未听人说过这般下流无耻的话,浑身猛地一僵,连带着声音都夹杂了些许羞怒:“殿下!”
“这种时候你应该直接叫我名字......”萧濯说:“公公不如喊一声给我听听?”
什么时候奴才能直呼主子姓名?
殷殊鹤一时无言,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方才那点陌生又怪异的情绪都被萧濯这一通胡闹全给驱散了,半晌才道:“殿下不要戏耍奴才。”
“我什么时候戏耍过你?”
“不想叫就算了,”萧濯在殷殊鹤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道:“但刚才的事,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过你放心,”走过去将屋内的烛火挑亮,萧濯打开放在桌上的食盒,把里面放着的白釉描金碗取出来递给殷殊鹤,微微一笑道:“知道公公害臊......所以我等你睡着了再拿。”
自第一日以后,萧濯每次夜里过来都提着一个食盒。
有时是汤品,有时是点心,今日是一盏燕窝羹。
燕窝加了红枣跟牛乳,炖的很香很稠,殷殊鹤一眼就认出这是前段时间皇帝赏的金丝燕盏,几个皇子中就萧濯得了几盒,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气红了眼睛。
可这么金贵难得的东西,却被萧濯轻飘飘拿过来送给他这么一个太监。
殷殊鹤看着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金丝燕盏,半晌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没磨蹭,很快拿起放在碗边的银勺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萧濯喜怒无常,在某些方面表现的也很强势。但凡是他亲手带过来的东西,都会盯着殷殊鹤吃完,若是有剩下的,他也会换另外一种方式,强迫殷殊鹤吃得干干净净。
殷殊鹤可不想大半夜被人按在榻上,让萧濯亲自将这碗燕窝尽数喂到他嘴里。
想到萧濯刚才贴着他耳朵旁边说过的话,殷殊鹤抿了抿嘴唇,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又有些不确定了。
简直荒唐。
怎么会有人堂而皇之说要拿太监的东西......去做那种事!
只肖一想就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可偏偏心头又像有羽毛扫过,微微发颤的同时又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跟痒意,连带着骨头缝都微微发麻。
殷殊鹤在心里暗暗骂了萧濯一句不要脸皮,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第二日,他还是在自己的衣橱中发现少了两件刚刚洗干净的亵衣。
显然是萧濯夜里离开时拿走的,偏偏这人还堂而皇之在桌上给他留了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公公的衣裳好香。
萧濯说的是真心话。
确实很香。
殷殊鹤是宦官中少有的讲究,身上不仅闻不到丝毫太监常有的腥臊味,反而透着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气。
萧濯也不是没见过旁人熏跟他一样的香。
但殷殊鹤身上的味道就是独一无二,令他难以自抑,心醉神迷。
就比如现在。
天知道每日吹熄烛火给殷殊鹤涂药对于萧濯来说是一种多么痛苦又刺激的折磨。
屋内并不是全黑,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柩倒映进来,他能清晰看到殷殊鹤冷白紧致的皮肉,性感低洼的腰窝,柔嫩饱满的臀尖......
最初因为殷殊鹤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跟跟前世迥异的硌手触感感到莫名愤懑的情绪,随着他一日日好转渐渐转化成一种强烈的渴望跟冲动。
偏生殷殊鹤好像从没感觉不对。
竟然真的放心他吹灭了烛火,乖乖趴在床榻上任由他将手贴在他的腰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