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早就知道殷梨对殷殊鹤的重要性,此刻萧濯看着他强忍着厌恶在他怀里微微打颤的样子还是有一股戾气跟不满不受控制升腾起来。

心甘情愿,任他驱使,肝脑涂地。

上辈子狠心刺他的那一刀有多少是为了护着那个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回的妹妹?

没有反省上辈子是他做错在先,萧濯忽然松开了殷殊鹤,眯了眯眼睛冷淡道:“那不如公公现在就证明一下。”

“......”

殷殊鹤不知道萧濯为什么比常德益还喜怒无常,在心中暗骂他是个疯子,面上却恭恭敬敬低声问:“殿下想让奴才证明什么?”

萧濯又笑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殷殊鹤轻声说:“告诉公公一个秘密......早在你今日来广平苑之前,我就已经吩咐手下暗卫出发了,换句话说,算算脚程,应该要不了十日,你就能收到殷梨平安无事的消息。”

“相信公公在宫中多年,就算常德益多有戒备,应该也拉拢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吧?到时候我把人安置好了,剩下的事都交由公公处理,后续我绝不插手。”萧濯说:“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至于公公的诚意嘛。”

萧濯直截了当:“我要你现在把衣服脱了。”

殷殊鹤瞬间攥紧了手指,脊背发寒:“......殿下......殿下能不能给奴才一些准备时间?”

“奴才卑贱之躯,便是伺候殿下,也该沐浴更衣......”

萧濯居然真的准备跟他这样一个阉人发生点什么。

殷殊鹤觉得荒谬之极同时再次觉得萧濯疯了,他暗恨自己之前在司礼监时没有多加留意这个惯会藏拙的皇子,更恨自己当下无力反抗时撞到了萧濯手里。

但他既已经跟萧濯做了交易......殷殊鹤面色发白,想到要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萧濯冷眼看着殷殊鹤的表情变化,心中充满恶意地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不过是脱个衣裳就受不住了?

那以后他做些更过分的该怎么办?

别说赤身裸/体,前世他跟殷殊鹤在暗处厮混时什么事没做过?

到后面殷殊鹤被他操熟了,从惊慌失措坚决不许点灯,到后面即便青天白日、在书房、在汤池、在马车也可以失神地将身体打开,在他面前完全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