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俯身在榻前。

床幔被拉开了,露着狐尾狐耳的美人全身赤裸着暴露在他面前。夹紧的小批内是不断抽送的鸡巴,大腿和阴阜上已经覆盖了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液,在一次一次的操弄中,又有一些精浆从穴内喷溅而出,看起来已经被内射了几次了。

颤晃的双乳上覆盖着一道道艳红掌印,看起来也是被掌掴过许多次了。张开的乳孔内已经喷不出奶水,只有点滴的乳汁偶尔从中滴落。像是被过度榨乳和玩弄过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叶荆臣的掌心泛着红意。

宋栖姿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尽管如此,依然有隐约的泪痕印在覆满潮红的脸颊上,张开的红唇被流出的口涎润得愈发水光荡漾,黏连的银丝从下巴上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上洇透显眼的一小块。

“嗯啊、哈……骚穴……要去了……不行……大郎……我不行了……”

美人扯着床单,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傻子不知道,对于怀孕的小狐狸来说,这本就是极其需要怜爱和温柔的时期,在他如此敏感脆弱的时候进行这样激烈的房事,会让宋栖姿完全难以承受。

叶荆臣松开被他咬的泛红发肿的狐耳,望着床下被捆绑起来的青年,将怀中的美人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从后方进入。

宋栖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哥哥……哥哥?”

傻子想要回应他,奈何口中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隐约的低哼。

尽管如此宋栖姿依然是听出来了,只是伸出的手被叶荆臣狠狠按回榻上,指缝被世子的手指穿过,密不透风地钳制起来。

“他不是你哥哥。”叶荆臣道,“算起来,你倒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宋栖姿,怎么从没听过你这样喊过我?”

见宋栖姿不答,又咬着牙恶毒地嘲讽:“他是个傻子,是没用的东西,是叶家不要的杂种。没人在乎他,你也只是利用他,不是吗?”他掰开美人早就肿胀得不像话的臀肉,对着绞紧的穴蛮横地撞进去,“他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不就是干你和你上床吗?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心心念念这个杂种那根下贱的鸡巴?”

“你怀了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人,他不配碰你,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有我……”

宋栖姿根本听不进去他所说的话,他的下身距离傻子的唇鼻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的灼烫气息。

不要看……这样的自己,不想被他看见……

然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愈发燥热,随着骚心被顶撞得痉挛不止,汹涌的快感也克制不住地在小腹堆积。翘起的粉嫩花茎如同雨中的嫩茎般摇晃,仿佛就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

“啊啊……嗯、哈……要出来了……要喷了……哥哥……”

随着尾音上扬的淫叫变了声调般溢出喉咙,美人的花茎也如失控般喷出一大股淡黄尿液。温热的液体齐齐浇在了傻子高挺的鼻峰和削薄的唇瓣上,顺着他英挺的面颊一点点滑落。

他微微闭起眼来,口中的布团已经不知何时被吐了出来,伸出的干燥的舌轻触上那还在抖动不止的花茎,这刺激的触感使得宋栖姿再度失控,愈发无法遏制住失禁的下体,将尿液和淫水齐齐射在了男人的口中。

叶荆臣敛下目光,动作略略放缓,语气里带着不满的意味。

“姿姿,你不准擅自奖励他。”

宋栖姿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红得不像话,绷紧了雪白脊背低低地哭起来。叶荆臣要哄,然而美人一直护着小腹的柔嫩手掌抬起,干脆利落地,给了身后的世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