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何必这么麻烦。”

叶荆臣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冰冷。

“操到你流产,不就好了。”

“不、等……大郎……”

“噗嗤”一声,孕期分外娇嫩的雌穴便被灼烫的鸡巴撞了进来。宋栖姿揪着叶荆臣的领口艰难喘息,只是被顶了两下,声音便不由自主地染上哭腔。

“不行……我没有吃药……呃、嗯……我还怀着孕……大郎……”

叶荆臣的手在他的奶肉上狠命一挤,让那颤晃不休的乳头内再度飙出莹白乳汁。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宋栖姿瞬间原形毕露,毛茸茸的狐尾从臀缝间伸出,不知廉耻地缠上了叶荆臣的小腿。

“一只狐狸,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只狐狸有多骚,叶荆臣是见识过的。都说狐狸本性淫荡,一旦发情开了苞,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下崽这一件事。

他将美人缩紧的水润肥逼狠狠掰开,按着狐尾的末端,毫不留情地撞上怀孕的娇嫩子宫。对于一个靠吸男人精气修炼的淫荡妖精,叶荆臣不打算对他再温柔。

哪怕是用强奸这种手段,也在所不惜。

美人被渣攻操失禁喷尿到傻子脸上,忍耐发情湿透床单渣攻下跪舔穴

“喂,你怎么跑出来了!”

傻子冲破房门的时候,把守门的护院都吓了一大跳。看着高大青年脸上罕见的阴沉神色,几人心下纷纷是一悸,连上前阻拦都忘了。

“诶!你不能去,那边是世子殿下的房间……”

想要喝住他已经晚了。不过是须臾之间,身材健硕的青年已经冲破围阻的人群,闯入了叶荆臣的庭院。

追不上的护院气喘吁吁道:“诶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瞧着是个傻子,却有这般怪力!”

“谁知道,听说和定文公叶老爷有点关系,先前一直都在佰山村独住,最近才被世子接来。”那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听人说,他是叶老爷的私生子……”

“怕也没那样简单。”护院叹了一声,“只可惜,世子的亲信都还在京中,眼下宅子里这些人也不过是临时雇来的。此地离京足有百里,那些消息也都打探不到……只愿莫要惹出事端。”

另一边的傻子已经跌跌撞撞地摸进了叶荆臣的房间窗前,雕花木床没有关紧,从敞开的缝隙中可以听见些许声响。

他方才弯下腰打算透过窗缝看去,却在俯身的一刹那被人按住了肩膀,下一刻,便被身后埋伏的侍卫推进了房间。

傻子踉跄了半步,顺着葳蕤烛光看去,看见了垂下摇晃的花鸟床幔。

影影绰绰的人影从纱幔后透出,只一眼,傻子便看见了那张被蒙住眼睛的熟悉面容。美人双手撑着床褥,细腰凹陷塌下,膝盖顶着被褥并拢磨蹭。

由于床幔的遮挡,他并不能看清宋栖姿的身体,只能看见雪白娇嫩的皮肤在轻纱下时隐时现,丰满的腿肉被叶荆臣的手指死死扣着,宛如任人揉捻一般无助地陷进被褥。

再往下,便是一片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尽管不能完全看见,但那激烈又凶猛的冲撞声音已经能够昭示这场宛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房事。美人甜腻娇嫩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哭腔,几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从齿缝里时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求饶。

“不、嗯……哈……大郎……轻些……别这样……”

“骚狐狸。”叶荆臣扼住他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屁股撅高点。呵……你这不是很爽么?子宫口吸得我这么紧,这么想挨操吗?”

“啪”的一掌落下,将漂亮红嫩的阴阜扇得更加红肿不堪。

傻子焦急了起来,然而还不等开口,便被身后的侍卫推了进去,紧接着,身体便被束缚在了床栏上,以半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