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叶荆臣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么嫩的声音,却带着不可掩饰的愠怒,“我不想再见到你。”

……

叶荆臣当然不会信他。宋栖姿不想见到他?怎么可能。他那么爱自己,就算真的生气了,也绝对不可能不见他。

再说,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不就是让那个杂种看见他们上床了,这算什么?那傻子什么都不懂,看见又能怎样?

然而直到宋栖姿把送进去的药碗和食盘都摔了个粉碎以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这只狐狸好像是真的动了肝火。

原本他只是铁青着脸吩咐下人“随便他,饿死了也没关系”,可是发现宋栖姿连着两三天粒米未进后,叶荆臣还是坐不住了。

但是碍于世子的身份,他不可能亲自去请他原谅。思来想去,还是不惜选用了下作的手段在宋栖姿喝的茶水里下了催情的春药。

叶荆臣想的很好。狐精不吃东西一时没有关系,但是淫荡的小狐狸绝对抗不过情欲的诱惑。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摇着奶子拍门求操了。

过不了多久,一过就是七天。

“你确定他喝了?”

“回殿下,老奴亲眼所见。”

叶荆臣心里不由自主地焦躁起来。明知道不该,但还是克制不住想去查看情况的念头,终于在反复挣扎过后,于夜里推开了宋栖姿的房门。

……几日未见,美人却好像消瘦了一圈儿。尖尖的雪白下巴藏在散落的黑发之间,枕着软枕的面颊微微泛起红意,粉润唇瓣不自觉地张开,露出时而探出时而翘起舔着唇珠的粉舌。

大敞的衣襟下是饱满鼓胀的一对奶子,乳头半遮半露,溢出的奶水沾在红艳乳晕上,还有不少乳汁从肿大如熟果的乳头上滴落,淅淅沥沥地淌在雪白肌肤上。

卷起到腿根的裙摆露出一双微微磨蹭夹紧的白嫩双腿,似是无意识地夹紧被子,将穴内因为发情而泌出的淫水悉数喷溅其上。那一小块与被褥交叠的腿肉已经被磨红了,此刻下意识地正模仿着被人进入的动作,翘起臀尖想要迎合不存在的人的操弄。

叶荆臣走近了些,看见了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全然泡透的床单。一旁桌上放着的细颈彩釉花瓶上残留着古怪的水渍,大概也是被他拿来用以自渎过。

叶荆臣半蹲下去,双手按住了那瘦弱精致的双膝,而后轻轻掰开。

“嗯……啊……”

男人的舌尖顶开穴口,即刻被热情得不像话的穴肉缠上。他低头深含那肿胀的花蒂,结果刚才开始动作,脸上便又被人扇了一掌。

“你、你怎么来了……!别碰我……”

被舔醒的美人满脸是泪,涂了烟霞一般的眼尾又骚又媚得溢出情欲,声音也如泡在春水中一般甜腻。尽管这些日子消瘦了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消磨那股诱人风情,藕臂夹紧的一对大奶摇得像是要哺乳的熟妇,下身喷着水拒绝男人舔穴。

叶荆臣的手指掐着那颗红艳花蒂,舌尖又在穴内狠狠抽插了一番,而后抬起头,含混道:“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不让人碰你吗?”

宋栖姿红着精巧鼻尖,声音都在颤抖:“那也不要你管……你出去……”

叶荆臣咬紧唇瓣,还是咽下了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柔声道:“我不做别的,给你舔一舔就走。”

“不行!呜……”

叶荆臣张口含住了那糜艳泛红的小批缝隙,不顾宋栖姿的阻挠,激烈凶猛地舔弄起那又娇又嫩的穴肉来。

“放开我……叶荆臣……你这个混蛋……”

美人拼命挣扎,奈何那软绵绵的动作在常年骑射的世子面前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是自己不争气地越喷水越多,几次便被舔得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