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也不会出意外。”

“小姨不需要自责，他们……”

死了就死了。

江迟生硬地安慰，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江冬月情绪崩溃：“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活着？”

“江冬月，”江迟听到这话气愤地叫了她的名字，“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那几个死人这么耿耿于怀。”

“他们是你的家人，我不是吗？”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的家人只有我。”

“多看看我吧江冬月，如果你活着的理由是为了家人。”

“……”

江冬月被一连串的话震住了，好半晌她才苦涩道：“可是家人是不能乱伦的……”

“呵，”江迟气到笑了，“就是家人之间发生性关系才有了乱伦这个词的。”

“再说了，我操你，你被我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管别人干嘛？”

“他们给我们钱了吗？他们给我们吃的吗？他们甚至不是我们家里的一条狗。”

“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如果你在意，大不了在人前我还是你的乖巧外甥，人后才是……”

他想不到一个可以用的称谓，想了想说：“我人后才当那个会操自己小姨的坏小孩。”

江冬月都要被这死小孩的三观震碎了，仿佛她过去二十多年的道德观念在他嘴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