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吗,我在摸你的阴蒂,玩你那两片肥嘟嘟的外阴唇,嗯……它们很可爱呢。”

江冬月听着他的话语,呼吸越来越急促,无意识地遵循他的话去玩自己的阴蒂和外阴唇。

她喘着气回答:“因为……因为你每次玩我的……阴蒂,我、我都很疼。”

“疼吗?”江迟笑出声,“我怎么听到小姨下面的那张嘴说很爽。”

他重重用虎口挤压龟头,发出几声闷哼声:“不过小姨今晚已经很诚实了,我很开心。”

“开心到想把小姨的子宫射满,你说好不好?”

“好……”江冬月的动作很生疏,抚慰起来有种温吞感,江迟一句又一句的骚话仿佛情欲的催化剂,令她头晕目眩。

她竟然有那么一点怀念被男孩滚烫精液填满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江迟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他把电话放到一边,腿分到最大,快速撸动着性器:“哈……嗯啊,小姨好骚,好想吃小姨的骚逼,水怎么那么多?”

“小姨喜欢被我舔吗?回答我。”

江冬月揉着两片外阴唇,想起男孩的舌头舔舐自己小穴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搔,又痒又舒服:“喜欢……你很会舔,唔……江迟,我里边好痒……”

女人眼中有泪,一副被情欲折磨得要哭的表情,江迟看得眼热,差点要射。

他急忙把龟头捏紧在手心,把射意忍了下去:“把手指用口水舔湿,自己插进去小穴里,嗯……小姨的骚逼太紧了,得插松了才能放鸡巴。”

监控画面里江冬月伸出舌头把右手手指舔湿,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迟隔着屏幕看都觉得呼吸一窒,不敢想自己面对面看到该有多失控。

他肯定会把江冬月压在地板狠狠操上一晚,操到第二天一早小穴合都合不拢。

他哑着嗓子道:“够湿了吗?不够湿放进嘴里含一含。”

这话江冬月想起以前被他强迫做爱,她哭喊着让他滚,他就会把手指塞进她嘴里,不管她怎么咬都不停下,性器反而更硬了。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含得一会儿,抽出来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自己看到后脸红了红。

她想起和男孩接吻的时候他总是吻得很深,分开时就会拉出这么一条银丝。

江冬月觉得自己要疯了,为什么自己这具身体会那么想念和江迟做爱的感觉?

他们是姨甥啊,这是乱伦……

他们是家人啊,怎么能像恋人一样接吻,像恋人一样渴求对方的肉体呢?

“你在想什么,”江迟看出了她的异样,他语气带着诱哄,“小姨只需要开心就好了,你不是觉得很辛苦吗?现在只需要开心就好……”

“把手指插进去,想象是我在给你扩张。每次给小姨扩张小姨都能高潮好几次,骚水流得我满手都是……”

江冬月却没有动,肩膀颤抖着。

江迟愣了愣,他松开手拿起电话听筒,果然听到女人低低的哭声。

一听到他说自己辛苦,江冬月就想到近来发生的事,她没有人可以倾诉,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诉说。

“怎么哭了……”江迟语气不自觉带着几分担忧,他低垂着眼睫,“我不逼小姨了,我们聊聊天就行。”

“我好累,小迟……”江冬月出声道。

“嗯,我知道。”

“他们都离开我了,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可是他们好像又没走,时不时就跑出来一个人提醒我,让我记起他们,让我再次心痛。”

“我怪他们丢下我,可我更怪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当初没有拉住姐姐,这样她就不用经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