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着嘴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性早熟?

还是在不好的环境下养坏了秉性?

不,他不就是个天生的坏种吗?

哪怕不是自己,别人是他的小姨,他也会这样。

江迟知道江冬月在脑补什么,被这问题问得捧腹大笑:“我是坏,但我不是种马,谁都操好吗?”

在没看到江冬月照片前,他看待所有人都像在看一堆腐臭的碎肉,是冲到下水道都要嫌弃污染马桶的垃圾。

他定声道:“我生来就是为了操你的,江冬月。”

不然为什么偏偏是他托生在了江春蝉的肚子里,不然为什么会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姨。

不然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有了性欲,不然为什么对她这么着迷。

只有操江冬月的时候他才能体会当人的快乐。

“……”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彻底寂静无声,良久过后响起“嘟嘟嘟”的挂断声。

江迟看了看半软的性器,又气又好笑。

他为什么要哄江冬月?

应该叫她继续自慰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可是……

江冬月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私处,她把睡衣穿了回去,呆呆地坐在床头。

怎么有人活着的理由是为了操一个女人?

自己挂了他电话,这坏种肯定在生气。

可她思绪好乱,哪怕还有些想要做爱的冲动,她也不想继续了。

她怕自己会越来越想念江迟

她这世界上唯一的家人。

0114 贪心

说也奇怪,闹了这么一出江冬月反而一夜好眠,第二天如果不是闹钟响她都醒不来。

以前她都是会赶在闹钟响前就起床的啊……

生物钟怎么不管用了呢。

她把头发抓得跟鸡窝一样下了床,余光瞟到架子上的老虎公仔。

昨晚江迟就感觉能看到自己一样,及时给出指令,不断诱导她进行下一步,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拿起公仔,盯着这双黑黝黝的眼睛看了会儿又把公仔放下。

江冬月拿起手机在网上查询了怎么检测房间内是否藏着摄像头,很快查到了一个方法。

她把床头灯关掉、把门关上,拉好窗帘,当室内一片漆黑后再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照向老虎公仔。

一个红点在公仔的左眼亮起,如狙击枪的瞄准点,分外醒目。

江冬月双目大睁,不敢置信地望着静静坐在架子上的老虎公仔。

她仿佛能看到它扯开嘴角露出尖锐的虎牙在笑,带着几分得意,与记忆里的男孩别无二致。

“混蛋!”江冬月抓起公仔重重扔到房门上,“说了放我走,还要监视我,恶心,恶心!”

她气得发抖,感觉男孩的双手还牢牢禁锢着自己的身躯,如蟒蛇一般将她死死缠绕。

可她呢?还傻傻以为自己逃脱了,却不想他只是换了个大点的牢笼囚禁她。

“你不是觉得很辛苦吗?”

“我好累,小迟……”

“嗯,我知道。”

“……”

回想起这几句让她流泪的话,江冬月只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傻子!

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坏种在安慰自己,在关心自己!

事实上这些天她的崩溃他都看在眼里,却在电话接通的一刻想的都是要怎么逼迫她满足自己的欲望。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唯一的家人,却只把她当成满足自己欲望的工具。

恶心,太恶心了!

江冬月走上前,伸手想要把公仔的眼珠子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