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去北站。”

司机大叔听她声音哑得不像话,从后视镜望了一眼人:“小姑娘,你这是不舒服啊,脸咋这么白呢。”

“嗯,是有些感冒。”江冬月随意道。

半路上来了电话,是人力资源部的孙经理打来的,问她怎么还没到湖州报道,按理说今天早上十点就该到的。

“我不太舒服。”江冬月这么说。

孙经理耳尖地听出她嗓子的哑涩,也就信了:“那你休息好了再去吧,我让人跟那边说一声。”

湖州那儿并不缺人,江冬月就是塞过去充数当个挂名小组长,迟两天报道没什么打紧的,大不了给她扣几天工资。

孙经理越想越觉得自己心胸宽广,忍住又对江冬月嘘寒问暖了几句。

“嗯,谢谢孙经理。”

挂了电话,司机大叔适时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这么拼呢,生病了还要工作。”

江冬月笑了笑说:“讨生活是这样的。”

说完她重新靠在后座上,继续闭眼休息。

高铁站不算远,半小时的车程,到了大门,江冬月下车时看到了对面马路上的一间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