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说出的话开始变得颠三倒四,没有逻辑可言。
一会儿说自己在照顾她,一会儿又叫她宝贝,问她什么时候长大,什么时候能喂养自己。
“唔唔……宝宝的奶子都……都这么大了,怎么……唔……还没有奶水?”江迟一边含着江冬月的乳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嘀咕。
他的脑袋埋在江冬月的乳房上,看起来真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直到江冬月的乳头被男孩尖锐的犬齿撕咬,破皮流血,她才把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快速划去。
“宝宝……宝宝好香……亲亲我……”他的舌头缠了过来,开始和江冬月接吻。
“宝宝”是在叫谁?
江冬月总觉得那是男孩在说自己,他现在看起来虚弱极了,仿佛一个失去依靠的稚儿。
江冬月头晕目眩,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男孩入侵,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亲吻结束,江迟用手抹点江冬月脸上的血痕,神神叨叨道:“宝宝怎么流血了,谁伤害你了?呜,我的宝宝。”
这下江冬月确信,他是在称呼自己。
江迟又去吃江冬月的乳头,不断撕咬,直到那里流出丝丝血液,干涸的喉咙久逢甘露,他才如同饥饿的婴儿得到了满足,颤抖着身体射精了。
这次的精液比刚才那次更多、更烫,江冬月抓着他的手臂一同到了高潮。
“哈……哈……”射了精液男孩还是没有抽出性器,一个劲地往里顶,他吮吸着江冬月的乳房,抱着她的肩膀伏动。
江冬月直觉不妙,想挣扎下一秒却被一道更猛烈的水流淋了个透。
江迟尿到了她的子宫,腥臊的尿液冲刷着子宫壁,直到把她的肚子填满。
男孩抚摸上江冬月高高的肚皮,望着她的眼眸带着湿气:“你是要把我生下了吗?”
“……”
江冬月已经濒临崩溃,她望着自己隆起的肚皮,瞥了一眼左右父母的牌位。
低声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掐死这个坏种呢……”
可压在脑后的冰冷牌位并不会回答她。
江迟又换了个姿势,他把江冬月拉起身,里边的液体哗啦啦地往下淌,看到不断流出的液体他又疯狂地往回顶,慌张地说不能让江冬月把自己流掉。
他仿佛一个疯子,所有的理智都游走于灵魂之外,只剩下一根肮脏的、肿胀的性器在诉说着对女人的渴望与不舍。
灵堂充满了浑浊、污秽的分泌物,空气中满是腥臊的气味,他们如同两根白蜡烛,融化后合二为一,再点燃化为了一缕缕烟雾飘散至阴暗处。
不知道做了多久,东方的天际泛出鱼肚白,一声鸡鸣唤醒了黎明。
江迟最后一次把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子宫,液体已经变得稀释到不再浓白,清得如水。
他将性器从江冬月体内拔出,深深望了眼昏迷过去的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江冬月醒来时四下无人,她环顾一圈周遭脏乱的景象,先去了卫生间洗漱。
洗完澡出来她疲惫不堪的身体打扫了灵堂,把父母以及姐姐的牌位放正,并点了新的线香供上。
出来时她锁了门,拉起皮箱走出了家门。
在三楼拐角处江冬月迎面撞上了往上走的江迟,空气中散着一股铁锈味,男孩目光黯淡,语气平静道:“走了?”
“嗯,要走了。”江冬月轻声回,径直走下了楼梯。
他们擦肩而过,谁也没有挽留。
江迟紧握的手缓缓松开,鲜血顺势滴落而下。
0094 自由
江冬月走得不快,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好在现在是工作日,街上人并不多。
到了大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