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顾渔睡得特别好。

没有行程安排，没有工作，没人打扰，实在太舒服。

顾渔端着咖啡，站在阳台上，感受着晨间烈日。

内心很是平静，

不再为某人而苦恼，毕竟这么多年早已习惯。

习惯一个人，习惯这场喜欢，最后依旧是无疾而终，所念之人亦非良人，

始终不过是南柯一梦、荒凉一场。

谁知，咖啡还没喝完，就收到了江离的信息：今晚，安排！

这么久过去，顾渔还以为“这段关系”已经戛然而止……

也不知昨晚霍长霆有没有听出电话里自己的声音，

会不会误会他和韩景舟的关系，

“呵……”顾渔自嘲一声，人家哪会在乎。

接下来一整天，顾渔都没出门。

晚上七点，司机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司机看到顾渔先是一震，很快便回过神来，专心做好本职工作。

主要是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哪个情人是穿着睡袍、拖鞋去见金主的。

顾渔就有这么奇葩，下午没事儿在家，提前做好功课，他认为只要在金主完事儿前，能忍住不出恭问题就不大

好在，“功课”刚做完，司机就来了。

这次去的地方不再是西子湾。

霍长霆看到顾渔第一眼，也是震惊，

不过很快被他掩盖过去。

……

顾渔明显能察觉到，这次见面与前两次都不同，

具体是哪儿不同，他也说不上来，仿佛磁场不一样。

“先坐十分钟，我马上就好。”霍长霆在客厅，看着电脑。

说话间根本没看顾渔，

而是一直盯着电脑，神情冷冷清清，像是一把严寒出鞘的血刃，锋芒不敛自出。

让人望而生畏，带着上位者的掌控气息。

顾渔乖乖坐在沙发上，盯着某人发了十分钟的呆。

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很帅，可惜……

第19章 顾渔成了物件？

可惜不是我的！

……

当然顾渔过来之后又麻烦了一次，毕竟霍长霆有洁癖。

这次给顾渔的感受明显不同，不仅霍长霆像一台机器，定时定点调好设备进行运作，

对方还把他当成机器，或者说是某种工具。

没有任何情感，虽然本来就是，但这次特别明显。

可他没有资格说什么。

……

最后顾渔从洗漱间出来，看见霍长霆在客厅抽烟。

“只许州官放火？”

霍长霆修长手指夹着烟，递到嘴巴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

顾渔的脸落在眼中变得模糊、不再清晰。

他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接下来几个月，平均七到十天来这一次，

具体时间会提前告知你，

若是提前解除合约，我也会让江离提前通知你，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我敢有问题吗？”顾渔低头抠着指甲，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被霍长霆目不转睛直视后，他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立马抬头对着霍长霆露出职业性假笑：“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