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走了,司机在楼下等你。”
艹!!!
“好的!”
全程顾渔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没哭没闹反而在笑。
顾渔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可是……
他有什么办法?
直到回家后,只有自己一人时,顾渔才瘫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丝毫生命力。
有些人就是这样,心里越是难过,越能保持微笑。
甚至比平时笑得更加灿烂。
而顾渔就是这类人。
刚刚在霍长霆面前,顾渔仿佛神识不在,感觉不到悲伤。
此刻回过劲儿来,像是突然间掉进了一团火里,
被灼伤的疼痛感,弄得他无法呼吸,激烈的心跳震得胸口发疼。
难过的情绪如同无边无际蓝里蓬勃的云,沾满了他的身体,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么多年,顾渔以为自己早已习惯,
可被如此对待……
想要不难过、不在意,真的好难。
躺着躺着,顾渔就睡着了。
……
接下来一个月,果然如同霍长霆说的那样,
七到十天被召唤一次,
每次时长前前后后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司机固定接送。
一两次后,俩人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
完事后,霍长霆不再“撵”顾渔走,
而顾渔不需要霍长霆再开口,很自觉地立马爬起来,简单冲洗后迅速离开。
一次两次顾渔走时还会跟霍长霆说声:霍先生我先走了。
这次从洗手间出来,顾渔没见着人,便像第一次那样,默不作声离开。
等霍长霆拿着外套出来时,原本屋内的生机、活力已消失不见。
随着人的离去,房间内原本可能存在的脚步声或是其他细微声响都戛然而止,留下的是一片令人察觉的宁静。
霍长霆低头看着手里的外套,
如今天气渐凉,白天还好,一到晚上走在外面寒风刺骨。
顾渔来时,就穿着一件卫衣,他担心人再这样回去第二天又进医院。
没想到,等把衣服找到,人已不在。
这一个月,俩人见了四次。
频率可以说是非常规律。
一周一次。
第一次在顾渔走后,霍长霆也跟着离开了。
似乎这里,就是间豪华套房,俩人完事儿后相继离开。
而后几次,霍长霆都独自歇了下来。
前两次顾渔离开时都会礼貌说一声,这次不声不响离开。
霍长霆将手里衣服扔沙发上,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一个可以让自己释放压力,又不麻烦的qing人。
为何,顾渔就这样走掉,会觉得心烦!
不过这种心烦并没有持续多久。
对霍长霆来说,目前现状是他所期望的,
原以为顾渔会不习惯,或多或少会有些麻烦,
如果对方不懂分寸,不懂知足,那么自己会采取强硬手段提前结束这段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