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她的鼻端,她承认自己是不思索后果的人,嘴唇上的伤痕太暧昧不明,也不清楚高风亮节的白检座要怎么对同事解释。

辛釉宁撇撇唇,或许自己太多虑了,以他那副生人勿近的尊容,不管主动或被动,大概什么都不解释的吧。

她碰过他的唇两次,一次以吻,一次以咬,她并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内心能够妥贴自洽,就当作咬吻在一堵冰冷的肉墙上;同样的他大概也能自洽成被猫咪咬了一口。

她的骄傲只能容许他置换成是可爱慵懒的猫咪,不接受其他生物。

辛釉宁想着,抬手浅尝了一口蛋糕,一点奶油沾染在她嘴角,用粉舌舔了去,自己的唇触觉绵软不禁想像,那是白汎豊感受到的吗?耳根忽然有点热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