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你接过吻吗?”辛釉宁偏过头去看着余萱,突然好奇。
“没啊,还是完整的处女嘴唇,如果幼儿园亲到的同桌小帅哥不算的话。”余萱佯装认真地嘟起唇,“不知道谁有荣幸能得到我初KISS。”
辛釉宁被她逗出一声哧笑,顽皮地伸出食指印在她唇上。“好啦,那第一次就当献给我的手指。”
“什么啦,要生物、而且是成年男性生物才作数。”余萱扁著嘴不满意地说,“像刚刚那个帅小哥还不赖?还要这样那样的亲?”
余萱双手捧住空气,做出假装男女拥吻时沉醉的样子,头还投入地左歪右偏。
辛釉宁被她唯妙唯肖的即兴演出逗乐,轻盈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悦耳,佯作娇斥:“打住!谁准你给自己加戏的。”两个妙龄少女嘻哈笑闹成一团。
余萱笑着笑着,忽然脑中一个激灵,“釉釉,你该不会?已经接过吻了吧?”以辛釉宁的条件,就算有根本一点也不奇怪,她计较的是没从她那里听到第一手消息。
辛釉宁没有第一时间否认,浮现白汎豊那张冰冷冷的脸色,深沈锐利的眼神满满的不以为然。
纵然一开始的出发点不是,现在她发现惹他似乎是充满乐趣的一件事。她不会喜欢他,也不会爱他他是姐姐辛昀媛的丈夫,虽然是极不称职的那种。
她只是小小的挑衅他,破坏他的冷静从容罢了。仅止而已。
“也算,也不算吧。”在余萱的逼问下,辛釉宁浅笑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象是谁?是不是周学霸?他喜欢你很久了。”余萱忒三八地比出双手爱心。
恰好周牧朗稍早传过讯息约她,辛釉宁咬唇沉吟几秒,嘴角翘起,“他约我连假时去看电影。”她不对闺蜜说谎的,顺势让她不小心误会除外。
“那你去吗?”余萱双手捧著辛釉宁漂亮的脸颊左右轻晃,期待不已地问。
辛釉宁想了想,笑意盈盈地:“去呀。”
§16 小朋友的恶作剧。
深夜的地检署大楼,由建筑外部可见几盏明暗错落的灯火,每盏灯所在楼层的办公室内部俱是处于灯光通明的状态。
白汎豊的正属其一。他全神贯注伏案读卷,再次抬眼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已经从指间悄然过去。他闭了闭眸,捏了捏眉心纾缓长时间用眼的酸涩。
手腕的机械表面映出他清峻的面容,虽然不显露疲惫,眼白仍因熬夜泛著几许红丝。下唇上的伤口已凝涸成一小块黑痂,提醒着他早前发生的荒谬插曲。
他抿了抿嘴,触及伤口发出一丁点的痛感,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当时面临失控的场面。一时鬼使神差下,几乎要使辛釉寜收获真正警惕,若不是她咬了他一口,后果便是将她按在副驾上,狠狠地封堵住她小巧却招惹的唇舌,教她承受与领略真正成人式的欲望。
尽管不愿轻易承认,辛釉宁的存在就是一团硬生生的扰乱,在他拥有自控的生活中破天荒的异数。也像一向平稳航行的飞行器遭遇对流层顶的晴空乱流。
已近清晨他依然毫无睡意,但继续让她占据大脑理性思考的区块只会让效应无止尽发酵,他自办公椅站起身,换过一套运动衫,携著一条毛巾、一瓶水,便离开办公室朝顶层附设的健身室而走去。
做了几组棒式和深蹲,他换过项目,抓握着单杠引体向上。他身形颀长,隐在黑衫下结实的扩背肌与强健臂力,让他轻松地将身体上提到位,连续做了十多下后,斜前方的跑步机传来跑带卷动的运转声,视线随意一睐,身着紧身运动衣的赵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健身室训练。
白汎豊没太多留意,对他们这样职业的人而言,充足的体力与耐力绝对必要的,在审理案件的空档安排重训或运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