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半张脸完全埋在她的腿间,干涸多日的花穴终如汨汨的溪流,往外淌着蜜水。
她的脚趾夹紧,腰向上拱起,抬胯迎合他的唇舌,想要他插深一点。
时杳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将她不安分的腿按住,改为跪趴,舌头又快又重地奸淫着她的穴。
水声都大了起来。
满室充盈着香味和暧昧的咕叽声。
沈梨白这时拉下吊带,放出两只娇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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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杳,好棒……”
她眼神迷离,高呻低吟,双手按搓着胸,直揉得乳粒硬挺,乳肉变形。
这幅画面看得他眼热,情不自禁地想去捏一捏她的小奶头。
“啊!”她拍开他的手,用媚得足以化人骨,销人魂的眼神瞪他,“不可以,说了不能摸胸的。”
所以,他得到的惩罚是,光看她玩自己的胸,而不能碰吗?
阴茎胀得发疼,时杳生忍着,送她攀上极乐之巅。
他没退,自愿被喷了满嘴,鼻尖也沾了几滴晶亮的液体。
在她的注视下,他将淫液尽数吞咽入肚,甚至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噜”。
好乖。
沈梨白摸了摸他的头,眼尾笑得上扬,“这回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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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 0067 66 说尽爱意(微微h)
她对他总是慷慨又自私,高潮结束就下楼洗漱了。
神清气爽地。
时杳兀自坐在床上,好半天才软。
白天他去宠物店,傍晚回去给家里的“娇”做饭,晚上看书消磨时间。
生活很规律。
而沈梨白嫌天气冷,窝在公寓里不想动,闲得没事就网购。
没两天,快递盒就会堆成一座小山,都是时杳任劳任怨地处理掉的。
她喜欢在地上放个软垫或抱枕,坐在上面拆包裹,有时会录开箱、试妆视频。
和谐的是,她录她的,吵不到他。
只是她光着腿走来走去的时候,他无法忽视。
女孩腿纤细笔直,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皮肤又是白皙细腻的,灯光下,如将将绽放的梨花花瓣。
然而,然而……
他被迫进入了“禁欲期”。
那个早晨之后,不管沈梨白怎么玩,就是不给他肏。
若说是报复他甩她的旧事,多少有些过度了,实则是她生性爱玩,喜欢把他撩得勃起,又不负责解决。
这天晚上也是。
她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支干净的画笔,让他脱了上衣躺下,跨坐在他腰腹上。
“猜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猜对了我就脱一件。”
他很无奈:别闹了。
她失望地撇撇嘴,“男人都是这样吗,嘴上说爱,连这么一点小愿望也肯不满足我。”
纯属倒打一耙。
他半推半就地,满足过她多少个“小愿望”了?
时杳:猜错了呢?
“嗯……”她思忖着,“猜错一个就帮我口一次。”
他不反对就当他默认了,沈梨白给他戴上一个蒸汽眼罩。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缺失,导致触觉的加倍放大她在他胸口勾画了一个字。
他张了张口,说:“乌哦……我。”
她脱了件毛衣。
继续写。
他凝神感受着,说:“……永。”
她笑了下,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