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的角落,塞着一个粉红色的,鲸鱼状的小玩意儿。
理论上,他不会认识这种女生自慰用的小玩具,但以前她手机弹出小广告,她神色暧昧地跟他说,她用不上。
“看什么?”沈梨白拿出来,“不让我找男人,还不能用小玩具了?”
她坦然得叫他完全无法怀疑它的用途。
时杳瞥开眼。
他倒是知道发挥耳聋的“优势”,不想听她调戏,他不看就是了。
余光里,她似是笑了下。
大概是笑他脸皮薄。
过了会儿,沈梨白去洗澡了。
他在客厅踌躇着,不知该收拾床铺,还是沙发。
末了,他环顾一圈,想,公寓是太小了,她东西多,以后肯定不够放。
而且隐蔽性不那么强,小区安保一般,而且没有阳台,不然可以放一把躺椅,供她晒太阳。
无端地,他就这么想到了很远。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她愿意和他一起生活。
暂时的同居和一起生活,是不同的概念。
过去他没敢想,一旦萌生了念头,便觉得是奢望,怕像阳光下的泡沫那样脆弱。
重来一次,他变贪心了。
沈梨白洗完出来,身上是条将将遮臀的吊带裙,没有穿内衣,胸前凸出两点。
她肩薄,锁骨形状漂亮,胸也生得饱满挺翘,很适合吊带。
时杳问:你睡哪儿?
她拍匀脸上的面霜,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床啊。”
他比划说:那我睡沙发吧。
“不嫌难受吗?”她下巴一抬,“快去洗漱吧,待会儿上来。”
他迟疑:你不是……
但是,作为追求者,而非炮友或是男友,是不能和她发生性关系的。
她这么说。
于是,分了两床被,划清楚河汉界,不允许他跨界。
冬天干燥,沈梨白涂了各种保湿护肤的乳、霜,分不清是哪种香,被体温烘散,丝丝缕缕地侵袭时杳的嗅觉。
她侧躺背对着他,头发如瀑铺开在枕上。
他小幅度地往她那边挪动,在碰到她之前停止。
香气愈加浓郁了,随着呼吸,沁入四肢百骸。
可能是洗发水的。
他闭上眼,像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定地方歇脚。
第二天,沈梨白醒来,发现两张被合而为一了,而自己偎在男人怀里。
追究谁主动的没有意义了,但是……
她抬头对上他的双眼,轻启唇:“你顶到我了。”
又硬又大的一包,正虎视眈眈地,如一把将出鞘的匕首,顶着她的小腹。
时杳有些尴尬,是因为心虚。
她点了点他的下巴,指甲擦过他的喉结,下滑,停在乳尖上,若即若离,说:“得有惩罚才行啊。”
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随即屏气。
大小姐又想到玩他的新法子了?
“帮我口交。不能摸胸,只可以舔穴。要舔到我高潮。”
他吐出一口气。
这还好。
被子掀开,沈梨白脱下内裤,岔开腿,露出粉嫩嫩的花穴。
阴阜丰腴,中间包裹一颗阴核。
时杳趴上去,张口含住。
他帮她口过很多次,轻车熟路。舔湿她后,再用舌头插入甬道,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
经过一夜,她的身体被香浸透了,连屄连淫液也是。
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舌头大肆翻搅着,反而被如有自主生命般的穴肉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