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吊带被她丢开。

冬天衣服厚,她不爱穿内衣,所以现在是赤裸着上半身。

原本微微凹陷的乳头一接触到冷空气,便有了挺立的趋势。

“爱。”

后面的内容似乎不用刻意辨别了。

她在引诱他向她表白。

果然,下一个字是她的姓。

她每脱一件,时杳就感受得到她的动作。

眼罩在发热,身体也是,喉头发干,他不自觉抿了抿下唇。

沈梨白臀后被硬物顶着,脑中自动浮现大肉棒抽插小穴的爽意,不知不觉就有些湿了。

她用笔沾了沾花穴,以花液濡湿笔尖,再落到他胸口,带给他微凉的湿意。

他猛地扯开眼罩。

“不舒服吗?”她朝他笑得无辜,“猜呀。”

那个“白”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面前的女孩脱得只剩内裤,乳头娇如蕊,柳腰细如刀。

骚穴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水,沁湿内裤,软臀摩挲着他的腹肌。

本就岌岌可危的弦几乎即刻崩断。

时杳掐住她的腰,胯部用力往上一顶,颠得她双乳一颤。

“啊”沈梨白失声,连喊带比划手语,“不,不可以。”

他只当没看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浸染情欲的双眸紧锁着她。

玩脱了。

她直觉一贯温柔的男人这回会把她肏得下不来床。

这个时候,她听到手机响了。

“别,别弄……”她如抓住救命稻草,喘息着喊,“我哥的电话。”

她挣扎,试图去捞手机。

他想到沈临洲对他说的话,到底放了她。

沈梨白平复了下呼吸,接通:“喂,哥。”

“明天有空么?陪我参加个饭局。”

她脑子一片糨糊,随口应:“好。”

“早点起,我来接你。”

“好。”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

沈临洲嗤笑一声,“时杳早跟我说了。”

她慢吞吞地“哦”了声,“你不管我么。”

“你倒是跟你男朋友有默契,他也这么问我。”

她瞥向时杳,他捡起衣服,刚刚还一副要肏死她的样子的男人,在给她穿袜子。

又问:“那你怎么说?”

沈临洲说:“管你你会听吗?”

她凝噎一秒,“哪怕是走形式,你也该关心关心你妹妹啊!”

“可是,我比较担心他受你欺负。”

“沈临洲,再见!”

沈梨白挂了电话,时杳正色说:你下次再这么闹我,我不会心软放过你了。

她好笑。

这人脾气得多好啊,威胁的话都像在跟她打商量。

她捧住他的脸,“刚刚的话你还没说完。”

差最后一个字。

他从未对她说过爱。

即使也许爱意早已渗透骨血。

直视着她的眼睛,简单的字眼,却那么难以启齿。

清醒的情况下,他不想用奇怪的腔调复述一遍,口语能力的退化,令他在她面前又多了一分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