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桃睨了她一眼,瞧着有些冷漠,但是在春蔷转过头来时,又变成了丝丝温柔。
“春蔷,算了,”诗桃拉了拉春蔷的袖子,叹气,“人各有命,你也不要乱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
春蔷连忙讨饶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安抚诗桃道:“好姐姐,我就是说说,没想要什么,哎呀,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就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公子呀?”
慈渊可一点也不想去乾明宫,他光是听到朝訾来了就吓得腿软,怕得抓着衣袖乱搅,好在朝訾不是来找他,诗桃又以他睡下了为借口让他留在寝房内,这才没出去面对什么。
他怯怯地从窗棂看外面,看到秋忠和朝訾走了猛地松一口气,瘫软在贵妃榻上。
就在秋忠走了有一段时间,春仪殿又归于平静时,外面又传来了动响。
诗桃在庭院里扫地,听到声音便去推门,看到了朝訾喘着气站在外面。
他身后还抬着一座轿辇,诗桃有些惊讶,更有不好的预感升起:“朝公公,您这是?”
朝訾先是喘了喘,然后叹了一声:“陛下吩咐,接小慈公子去乾明宫。”
他顿了顿,这才继续说:“还要小慈公子穿上侍女的衣裙。”
*
乾明宫外,慈渊站在殿口,朝訾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将他的手捆在背后,一边在他的嘴巴里塞上布条。
接着,由宫女将慈渊引进殿内。
慈渊不过十七八岁,个子比女人高不了多少,他长得太漂亮了,穿上粉俏的侍女服也一点不违和,宫女搀着他的胳膊,一路走到内殿。
慈渊到的时候,齐崇坐在榻上,懒懒地眯起眼睛,而秋忠跪在他的胯间,正将头垂在那鼓起的地方,一副讨好地模样。
秋忠是侧跪在齐崇脚边,因此也能看见慈渊,余光一瞥,除了惊艳,还有浓浓的警惕。
慈渊并非是披头散发,纤细柔软的青丝用头巾束起,是典型的太监装扮。
几缕发丝散落到白净的耳旁,耳垂、脖颈,甚至是若隐若现的手腕都是绯红,比涂了胭脂还要漂亮,头是朝訾亲自梳妆的,衣服是自己穿的。
慈渊迈不开步子,是因为除了这身衣裙,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长得极美,一颦一笑皆成良景。
慈渊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愿意动。
他看着秋忠在发现他进来后更是卖力,朝着齐崇哼哼地模拟起粘稠的吞咽声,讨好地说:“陛下,您怜惜怜惜奴才,将龙根赏赐给奴才吧。”
秋忠说着就张开嘴,将嘴巴圈起来,都是在勾栏院里学的本事,嫣红的舌头伸出来,滑稽不堪地又勾又卷。
慈渊看的又怕又羞,撇过头不敢去也不主动走,心里祈祷着齐崇被秋忠吸引,这样就不会再找自己了。
齐崇无动于衷,他的下面甚至不是因为秋忠硬的,而是对秋忠的勾引索然无味,想起慈渊时才立了起来。
他一直没动,是想看慈渊有没有学乖,会不会主动走过来像秋忠一样跪在他胯下。
秋忠以为他是同意了,连忙抬起手要解开亵裤,可手刚碰到齐崇的大腿就被天子一脚踢开了。
他不设防,轱辘地就滚了出去。
齐崇看都不看他,一双眼紧盯着慈渊,纡尊降贵地朝慈渊招手:“过来。”
慈渊没动,他没听清,再加上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更是无法将注意力放在不远处。
他不说话,齐崇以为他还要忤逆自己,冷笑一声,剑就要抽出来了。
是剑抽出来的声音将慈渊唤回,他打着哆嗦看齐崇,却发现齐崇也正在看他。
天子的声音不大,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