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东西,入了宫却没有奴性,怎么,是因为我没让那些阉人碰你的根,让你觉得自己还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他用剑指着慈渊,一旁的秋忠看得直哆嗦,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
原来真正的天子发怒是这个样子,秋忠明明没有看见半点鲜血,腿又软心又颤,恨不得以头抢地求饶。
齐崇眼一冷,剑一挥,说了最后一句话:“那孤帮你切了那孽根,嗯?”
这一次慈渊动了,他被齐崇的话吓到浑身颤抖,后知后觉齐崇这么生气似乎是因为自己,于是三两步踉跄地走过去,走到了齐崇跟前。
他照猫画虎秋忠的动作,弯腰跪在了齐崇胯间,可看起来却比秋忠不情愿多了。
齐崇没有丢剑,用另一只手掐住慈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后仔细打量慈渊这张脸。
慈渊学乖了,他心情又好了一点。
“学乖了吗?”
慈渊说不了话,就顺着齐崇的手点了点头。
齐崇又问:“会伺候人吗?”
这次,慈渊迟疑地没点头,他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可是又不敢摇头,怕齐崇又因此生气。
齐崇松开勒着慈渊嘴巴的布条,将手指伸了进去。
含着布条让慈渊分泌了很多涎水,嘴巴里又热又湿,手指插进去,像是泡在了温泉里,齐崇的心情便又好了几分。
他的手太大,一根两根的塞,只塞进去两根手指慈渊就有些吃不下了,又长,指尖几乎钻到慈渊的喉口。
“呜……”
慈渊受不住,眼泪都被逼出来,看着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