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诸如“你变化好大”之类的寒暄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弗雷德里希:“是由于我们相似的基因。”

费多尔慨然一叹,“就像是宿命一样,当然,我不接受基因理论,我拒绝把一切都归结于原始的生物本能。”

弗雷德里希不置可否,“而事实上,潜藏在基因里的本能才是最原始、最深沉、最不可磨灭的本能,就像男人对女人产生性冲动,区别在于,我们只能对一个人产生这种冲动,并转化成强烈的倾慕。”

费多尔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此,就算是生物本能,也是命运使然。”

弗雷德里希挑了挑眉,“她想搬出去?”

“是的,看见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宛若兔子一样的直觉。”

弗雷德里希若有所思,“看来我的潜移默化没有奏效。”

费多尔无奈一笑,“她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和道德逻辑,她是我见过的最难说服的人,或许,没有之一。”

“你的想法?”

“我?我当然是希望她尽快适应这种生活,在我看来,她的尴尬和别扭都是凭空内耗的行为,既然事情已经变得清晰明朗,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呢?”

弗雷德里希淡淡一笑,声音有些冷酷:“那就让她适应。”

费多尔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他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里边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两人立刻起身,快步走到她的房间打开房门。

但他们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