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共同商讨的女人,正跨坐在窗户上,头往外张望,用床单和窗帘绑了一条绳子,此刻这条绳子正牢牢绑在柜子上。

费多尔率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免得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声,慢悠悠踱步而来。

安娜转过头看着他们。

她收起了吃惊和心虚的表情,歪了歪脑袋,笑眯眯地说:“啊,大家晚上好。”

费多尔皱着眉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危险了!

安娜尬笑,“我,我在进行一些锻炼。”

弗雷德里希凉凉地说道:“显而易见,她想越狱。”

安娜被人揭穿意图,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你们也知道这里是监狱?你们都在谈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简直是不堪入耳……”

安娜还在骂骂咧咧。

弗雷德里希抓着她的另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腰,和费多尔一起轻轻用力把她拉了进来。

安娜被两人放到椅子上审问。

对面坐着两个似笑非笑的男人。

光费多尔一个人就让人头大,再加上弗雷德里希,这特么的简直令人窒息。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过这种生活,没完没了了还。

她一定要跑掉。

安娜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发现避无可避,她只好尽量真诚地看着他们。

“那棵铃兰就快要死掉了,我觉得它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我们先对它施以援手好不好?”

弗雷德里希:“安娜,你不能总是这样,破坏以后再谈建设,既然坏了就让它坏掉吧。”

安娜看向费多尔,“它是美化环境的有功之臣。”

费多尔用中文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他都学了什么东西啊?

弗雷德里希开门见山,直入正题:“安娜,不要想着挣扎,不要想着逃避,好好面对问题。”

费多尔:“你的看法是什么?”

“这太奇怪了。”安娜努力忽视那种尴尬到脚趾头抠地的感觉,“我知道,我们对彼此的关系已有清晰的认知,但我认为没有必要生活在一起。嗯,那种事情,仅需要我们达成一定的共识,就可以相安无事继续下去,不是吗?”

弗雷德里希眉眼含笑,询问她:“什么事情?”

“就是那种事情,你们都知道我在说什么。”

费多尔严肃地说:“安娜,你知道,我们是在清晰划定问题的解决办法,任何协议都不能模糊原意,造成分歧和误解。”

安娜悲愤欲绝,气得用母语喊了一声:“德国佬,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严谨!”

安娜白眼直翻,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弗雷德里希连忙替她顺气,还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亲爱的安娜,不要想着用晕倒解决一切问题,我有很多种方法保证你能清醒。”

“滚蛋!”

费多尔:“所以,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安娜自暴自弃,“性生活,性行为,性交,做爱,上床,操男人,随便吧。”

费多尔:“好的,明确内容。”

他笑了一下,看向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慢条斯理说道:“在我们的协议中,并不包括三人同时进行的性行为,当然,这主要是考虑到你的情绪,如果你想同时进行,我和费多尔会尽量克服各种障碍迎合你的喜好。”

安娜一脸震惊:“???救命!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的协议到底是什么邪恶的东西?”

为了推动问题的解决,费多尔不答反问,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想同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