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他绷着脸将阮心瓷抱到楼下,拼命压抑住心底的那股情绪,抖着手夹起一只虾,剥了起来。

然后送到她的嘴边哄:“乖,吃颗虾好不好?你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些都是我早上醒来亲手做的。”

看着这一桌西餐中餐兼备的饭菜,阮心瓷将头偏了过去。

这样的薄斯年,又让她想起了自己被他好好对待的那段日子。

他学什么都快,所以在得知她最爱吃家乡的淮菜时,他便亲自跟着厨师学了半年,只为让她在饭桌上多吃一口饭。

可今年生日,她是一个人过的。

她从早忙到晚,亲手做了一大桌的饭菜,薄斯年刚坐下来就接到了唐雪带着哭腔的电话。

她说医院停电了她好害怕,薄斯年便立马放下筷子赶了过去。

本以为是什么医闹事故,接过只是被人不小心摁了电闸,门口更是挤了一大堆的媒体,当时还上了热搜。

那天晚上她在天台坐了好久,最后还是管家找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