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阮心瓷就听见“撕拉”一声。

她的衣服被撕成了烂布。

薄斯年埋在她的锁骨上,叹谓:“老婆,我背叛了你一次,你现在也背叛了我一次,我们扯平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这些天所受的所有屈辱都在这一刻迸发,阮心瓷用尽全身力气抗拒他,拼命将他推开,歇斯底里地朝着他吼:“扯平?!”

“我和他清清白白!这算哪门子的扯平!”

“薄斯年!你为什么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你还不明白吗?你自以为爱我,但其实打心底就没能瞧得上我,那种永远带着掌控欲,会让人窒息的是强迫,那不是爱!”

她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带着哭腔:“你永远学不会真正的尊重我,就算今天没有唐雪,以后还会有宋雪刘雪李雪别的雪!你不会懂得......”

薄斯年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他跪在床上,眼中闪过不解和疑惑。

可他一向是个能抓住关键需求的人。

就像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想离开阮心瓷,所以他用上了年轻时的那招。

“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对不对?我洗干净了。”

他握住阮心瓷的脚踝,又压了下来:“阿瓷,你摸摸 我。”

他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身上的疤,都是她离开的这些天自残弄的,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摸上去还在淌血。

阮心瓷脸色煞白,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薄斯年则勾起了唇角:“好阿瓷,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他凑到她的唇边轻啄,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所以,我死都不会放你走。”

他不再克制,咬住她,狠狠地缠着她。

阮心瓷被迫承受,可她感受不到半分欢愉,最后直接没忍住,在他喘 息的时候直接将人推开,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薄斯年的身体顿了顿,眼中的情 欲瞬间散去。

他不可置信地摇头,“......你嫌我恶心?”

18

“阿瓷,你怎么可以嫌弃我?”

他一把将她转到自己身前:“我们分明说好了要做彼此之间最重要的人,你怎么可以嫌弃我!”

他抱着她陷入了癫狂,拼命地想要为自己找个说法,阮心瓷却直接昏了过去。

“阿瓷?阿瓷!”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再给阮心瓷做了细致的检查后,他冲薄斯年摇了摇头:“忧思过重,她的抑郁症又复发了。”

“而且比之前都要严重,有可能会面临失忆的风险,要想恢复,就必须给他充足的安全感。”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薄斯年一眼,“更不要逼她。”

次日阮心瓷一醒,就被薄斯年当作洋娃娃一般抱到浴室洗漱。

他眉角眼梢都带着笑意,和昨天判若两人。

“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那段时间吗?”他温柔地拾起她的发,熟练无比的替她打了一个单侧麻花辫。

阮心瓷当然记得。

那时候她接受不了母亲去世的痛苦,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严重到躯体化,一口饭都吃不下。

薄斯年又当男友又当妈,因为放不下她,直接带着她去公司上班。

他不许别的保姆碰她,便自己从零开始学着给她扎辫子,搭配衣服,把她当作孩子一样照顾。

瞧着她出神的模样,薄斯年的心里一喜。

可下一秒,他就听见阮心瓷说:“记得。”

“所以你和唐雪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薄斯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锥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