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疲倦地追在那道身影后,模模糊糊的,像本能、也像唯一的意义。

朦胧间,困扰了他这么多年,让他偶尔也不知缘由的原因忽然浮上心头。

阿谢尔听见他的声音,低低地、无奈的,像回到了随心所欲的年少时,“……我没想做什么啊。”

他总是来我的梦里。

却又不肯露面。

“我就是,”傅启泽很轻地说,“……想找到他,见见他。”

*

今天风雨很大,雨水劈里啪啦溅在地面。

艺术馆外车水马龙,灯光暖黄,小轿车排成长队,接着笑语宴宴的主人们。

陆宗鸣神情冷峻,步子迈的很大,军靴漠然的踏过水洼,溅起的水珠顺着漆面坠落,仅看一个背影也让人下意识回避。

“宋蔓姐,”落后他不远,叶浔帮宋蔓撑着伞,“大殿下是来接你的吗?”

宋蔓脸色苍白,团扇就像她的半身,她很仔细地将扇子放在胸前,避开风雨,而后问:“你跟那个傅启泽怎么回事?”

“嗯?”叶浔解释:“他负责给我画肖像画。”

宋蔓:“那你也不该挨他那么近。”

乍一眼看过去,几乎像一个拥抱了。

“他当时的状态有些奇怪,我担心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