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相互影响,被某种寡淡的宿命相连,都在竭力想要对方的命。
安命凝目细看着他的表情。
分析的过程对于安命来说,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受,她确实在因为、有人想要用这种方法,要她的命而觉得有趣。
“不过,你是我写的,你了解我,就像是我了解你一样。所以你清楚,我不可能因为不断死亡下意识的绝望而自杀。
为此,你设了一个陷阱,也就是让我知道了,关于你的能力“血”的事情。
你的想法是,我为了离开这里,会想办法离开你血液的覆盖范围,所以我会剥下自己的面皮。
因为之前我死了两次,所以我这时候应该是相信,我不会死的。
那么我也会无所顾忌的撕下自己的面皮。”
“不过反倒是这样子,我会迎来真正的死亡。”
安命假设一下。
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在发现,自己被红裙子的血液控制之后,用刀剥下自己粘血的面皮,但真假交错间,说不定会迎来真正的死亡。
“真有趣啊,我说不定真的会自杀呢。”安命由衷地说。
红裙子看着安命,表情不断变动着,瞳尖收缩,最终,它说:“所以呢,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呢?不怕我杀了你吗?我已经杀了你两次了。”
“我当然可以跟你说。”安命理所当然地回答。
“因为,你绕这么一圈让我自杀,就是因为你动不了我啊。”
“你现在动不了,对吧?”
安命有点理解,为什么传统反派到关键时刻,总是会长篇大论,她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这么多话。
但现在安命确实乐意慢条斯理说出红裙子的现状。
“为什么?”
安命想起来消失的血线。
“是血线,怪不得它不在啊。你现在被它控制着,所以没办法攻击我,只能操控自己的血液,链接尸体,给我创造一个情景剧,对吗?”
红裙子表情依然变动,直到它忽然低下了头,似乎在笑。
安命片刻的愉悦倒因为它的笑收敛下来。
安命轻柔地、温和地问,“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吗?”
下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