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为雍州的第一豪族,掌握雍州的兵马税收,可这么多年来势力从未踏出雍州的范围之内。陛下就不奇怪,陆家为什么要做这些?」
「隐瞒时疫,谋害天子,桩桩件件都是牵连九族的大罪,陆家一个龟缩在雍州的世家,又哪来的胆子做这些?就算真有这个胆子,又哪来的实力做这些?哪怕真的成了,也只怕是空给他人做嫁衣。」
「哦?那照你的意思,在孤询问雍州灾情时闭口不提,在孤卧病在床时下令围困天子的又是谁?」
「这……」陆濯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陆濯不敢欺瞒陛下,做这些的确实是陆家,可也不是陆家。」
他俯身跪在地上:「还请陛下相信,陆家只想要活命,从未想过要任何人的性命。」
「陆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人胁迫。」
「求陛下佑我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