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割舍。
谢南观将身子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破碎的光影,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沙发上搭着一件时薄琛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木质香。
闻见这味道,谢南观想起自己和时薄琛最近的一次亲热。说是最近,也是两个月前了。
就是在这里,时薄琛将他压在身下,貌似亲密无间地亲吻他、爱抚他。
看了一会儿,谢南观终于将外套扯了过来,近似贪婪地嗅着上面残留下的余香,像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宠物。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他只能将一切过错归于发烧,好像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恍惚之间,他听到了开门声。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身体滚烫而出现的幻觉,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被突然亮起来的灯唤醒了大半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