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柔顺二字而已。

他喜欢看我忍让屈从,任凭摆布的模样。自尊与锋芒越鲜明刺目,他越执着于将其挫骨扬灰,彻底毁灭。

如果在现代,我可以骂一句变态神经病,然后收拾行李一走了之。

可这里是大齐。宇文恒是皇帝。

小德子照常奉上一盏淡红色汤水,悄无声息退下。

我久久不动,男人声音温柔:“三郎,听话。”

不能再喝这东西了,脑子会完全坏掉的。

怀瓒的警告尤在耳畔回荡,我情不自禁发抖,低头央求:“无需用药……我、我也甘愿侍奉阿兄。”制作txt长Т咾啊姨

他不语,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轻敲桌面。

“阿兄。”

起身下跪,艰难挪到他身前,抬头扯出笑容:“求阿兄疼爱三郎。”

“哦?”

宇文恒的声音很轻,语气近似戏谑。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指腹来回摩挲唇瓣,鸦羽般长睫低垂:“三郎的意思,是打算主动侍奉阿兄吗?”

我呆了呆,半天才听见自己说:“是。”

手指探入口腔,捻住猩红舌尖玩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滴,牙齿始终不敢合拢。

“果真懂事了。”

他慢慢撩开罗袍,这种动作竟也做得文雅从容。

我双膝跪地,尽力仰起脖颈,将脸埋在男人胯下。泪水不断漫过面颊,反胃感一阵阵翻涌,却仍拼命敞开喉咙,顺从容纳滚热粗硬的阳物肏干。

好痛。

好恶心。

最后那几下顶得极深极重,毫无克制。

腥膻之外,隐约尝到口腔深处血的味道。

我忍不住呛咳起来,一线精水从嘴角溢出,沿着下颏滑落。宇文恒紧紧按住我的鼻息,黑沉沉的瞳仁一瞬不错紧盯:“咽下去,乖,全部咽了,朕有赏。”

喉结上下滚动,我吞掉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