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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大失败。

我默不作声，任由怀瓒帮忙整理衣裳，半句斥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怎么就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性爱？

他的衣裳自是被糟蹋得不能穿，万幸冬日衣履厚实，可以裹在里面。青年添了两把熏香，又开了窗户散味，一时间倒也看不出异常。

安静片刻后，他问：“殿下近日可曾服用什么助兴之物？”

想起宇文恒每次都让我饮下的淡红色汤水，我点了点头。

“此物大有问题，恐怕于精神有损。”他说，“如若可以，尽量避免再用罢。”

“我的处境，你又不是看不到。”

我握紧拳头，低声说：“一向是他要如何便如何，哪有我做主的份。”

怀瓒哑然，面露不忍：“殿下……”

“阿瓒。”趁他心怀同情，我连忙咬了咬唇，作出可怜姿态，“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殿下请说。”

“上次你提到代王麦，我虽然不记得了，但很感兴趣。下次来长明殿，能不能带些种子给我？不要多，一点点就好。我……我想亲眼瞧瞧它的样子。”

他凝视我，眼中充满温柔与怜悯：“这点小事，瓒自当做到。”

发生过实质性关系，彼此间的距离迅速被无限拉近。

“谢谢。”

我犹豫几秒，还是抬头，在他唇角处落下一吻：“今天……好舒服。”

从不擅长利用情爱俘获人心，但未尝不可一试。哪怕不能离间这对君臣，也能从怀瓒这里获得更多外界消息。

在这个被宇文恒牢牢掌控的宫廷中，我需要尽可能多的帮手。

青年浑身一震，眼底爆发出惊喜：“殿下？”

“阿瓒对我很温柔，我很喜欢。”我忍着羞耻，小声表白，“下次，也可以双修……”

心口依旧发冷，但我已经习惯。

第二十二章

我清楚明白宇文恒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