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心,为什么会忘?”
他哧笑,笑容很冷:“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也罢,偏偏忘不了那家伙。难道你从始至终只对他情根深种?冒天下之大不韪,行罔顾伦理纲常之事……哈,宇文家的人,果然疯得一脉相承!”
“你说裴郎?呃,我真不记得”
辩解的话尚未说完,嘴唇就被飞光堵住。
我没料到这种展开,顿时惊慌失措。伸手试图推拒,却被他攥紧手腕,强硬按倒在床榻上。他唇舌滚热,亲得异常凶狠,另一只手死死钳住我下颏,不准我合上牙齿。
风寒尚未完全恢复,我本就呼吸困难,此时更是喘不过气。眼前发黑,喉间勉强发出唔唔闷哼,整个人因窒息而病态痉挛。
在以为自己快死的那一刻,飞光终于大发善心,稍微放开桎梏。我顾不得怒骂或呵斥,伏在床上剧烈咳喘。
“殿下,瞧你这副淫贱模样。”
飞光握住我小腿,手指向上游弋,径直撩开雪白亵衣。茫然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彻底勃起,硬挺通红的阴茎恬不知耻地高翘,俨然深陷情欲。
大脑像断了线,久久无法处理视野内接收的信息。
“……怎么……会……”
我不明白。
飞光的脸上挂着笑容,可琥珀色瞳仁中充满愤怒。愤怒到一定程度近似悲伤。
他低声说:“回不去了。我不是裴和玉,不会像他那般惺惺作态,说什么从头再学……这是你亲手选择的路。既然当初狠心割舍,无论是谁都可以弃之不顾,如今就别指望再有人为你舍生忘死。”
我用力摇头,心口好冷,冷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必知道。”
飞光笑,他反手抽剑抵在我脸侧,剑刃锋利,于漫漫长夜里折射出一瞬幽光。
“反正很快又会忘掉……你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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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起码昨夜差点被强暴的事,睡醒后仍然记得一清二楚。衣*衣二医:全天出文机器人
为什么说是差点?
因为在飞光将我剥光后,我终于意识到这并非玩笑,而是货真价实的报复。面对即将被同性侵犯的恐怖场面,直接惊恐到泪腺崩坏。
唉,原本也不想哭的,奈何身体实在虚弱,抽泣起来根本止不住。
长发披散肩头,眼泪顺着下颏滑落,一滴一滴砸进纹样华美的被褥,濡湿成连绵圆形斑点。